腰，对着车窗里的人摆摆手。

    殷荣澜等他上楼后才重新发动车，走了没几米又停，为本来最后有机会挑明一切，又因为某绪收回决定觉得好笑。稍顷以手扶额，喃喃：“人类的恶趣味。”

    一夜未眠，翌日到公司的时间格外早。

    今天没有晨跑，索选择走楼梯锻炼，十二楼是用餐区，一阵早餐的味袭来，还伴随着员工的谈声。

    “最近的电视剧质量太差，清一的霸总裁装穷，上贫民窟女孩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编剧怎么想的，现实里是有很多低调的有钱人，但跟装穷扯不上边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说么，生活圈都不一样，除非霸总裁脑壳有疾。”

    讨论后是一阵哄笑声。

    不知是谁说了一句：“有空看这些没营养的，我还不如去追《忏悔录》。”

    “没错，好歹容新颖。”

    “要我说，林池昂那才是正确的霸总作风——”

    “不找零。”最后三个字几乎是众人异同声。

    笑声在殷荣澜现的一刹那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他的目光从谈话的人脸上扫过，最后停在了放在桌角的一瓶向西绿茶上。

    项目经理觉得近期很背，天天逆，早晨路过便利店，看到向西绿茶突然想到昨天忏悔录的更新，便顺手买了一瓶。

    “知己知彼，百战不殆，”勉找了个说辞：“是在品牌对比。”

    说着把未开封的饮料递到殷荣澜面前：“您要不要尝一试试？”

    殷荣澜不动声：“觉得我脑壳有疾？”

    项目经理这才想到有关向西风靡一时的说法：脑坏了么？学陈盏喝一瓶去治疗一。

    其他人不知这算不算是总裁心血来开的玩笑，合着笑几声。

    在项目经理无所适从的状态，殷荣澜最终接过饮料，说了声谢转乘坐电梯离开。

    还在吃早餐的员工们面面相觑，项目经理摸着，仰面一叹：“造孽！”

    真正造孽的实则是陈盏，作为罪魁祸首，至今他也没有认识到，一篇更新往往坑到的不止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