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相视一笑，都有些庆幸没有留隔阂。

    正是相谈甚的时刻，就有电话打来。

    看清是林池昂的来电后，陈盏有片刻的迟疑才接通：“有事？”

    大约有几秒钟的时间，才听到林池昂冰冷的开：“我可真是小瞧你了。”

    陈盏猜测跟文章有关，平静喝了：“照说好的，没有结尾。”

    声音冷到极致听上去也能如珠玉落盘，正如此刻的林池昂：“知不知网上评论里都在讨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没看。”陈盏淡定：“不过我猜百分之八十都在说作者卡的不人。”说到这里停顿了一：“作为唯二知后文走向的人，你该有优越才对。”

    电话那，林池昂正看着有挂在搜上的自己，本颇为不耐，闻言目光中多了些别的东西。

    目睹文章面疯狂留言求二更的读者，还有那些原本对作者各谩骂此刻都在卑微求文的黑粉们，他好像的确站在链的端。

    像是忘掉曾经夜偷偷求更打赏的过去，登录账号，在一条企图用打赏蛊惑作者继续更新的评论回复：呵，幼稚。

    打完字后，心舒畅，万里无云。

    他简直是人生赢家。

    结束通话后，陈盏见殷荣澜神复杂地望着自己，以为脸上沾了番茄酱，用手指随意抹了抹。

    过了会儿对方的视线没离开，陈盏忍不住：“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？”

    殷荣澜复又重新动筷，期间若无其事：“我最近在帮忙训狗。”

    陈盏颔首，表示知。

    殷荣澜：“你方才的应对方式和我的训练方法如一辙。”

    松弛有度，必要时候给甜。

    陈盏往意面里撒了些黑胡椒，面不改：“别瞎说实……瞎说话，专心吃饭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吃饭过程中为了保持礼貌，陈盏没再看手机，两人分别后，发扬节约德坐上公才开始刷微博。

    忏悔录断章搜已经降到四十名左右，和想象中差不多，基本都是在更。

    说得最多的无非是请他个人。

    公车不不慢晃悠着，陈盏抵在玻璃上，渐渐睡了过去，醒来时刚好到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