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盏笑了笑，一直以来奇妙的巧合终于得到解释：“这是局引我来国外。”

    系统爬起来：“国外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地广人稀方便动手，”陈盏研究了一市地图：“从节目的红火就能看H国迷信超自然力量，我在这里有个三两短，估计只会给都市传说添加素材。”

    系统补充：“殷荣澜鞭莫及，等他赶到滞留者们早就逃遁。”

    陈盏摸了摸它的圆脑袋：“变聪明了。”

    系统评价：“蚍蜉撼大树。”

    “一个滞留者的力量不够，如果他们联合呢？”

    系统摇晃了一。

    陈盏像是没意识到给它造成的震撼，继续：“趁我不备，集合所有的资源偷袭……多完。”

    圆球的手掌用力了一些：“这况，要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虽是问话，系统却觉得他早有打算，问：“这是对我的测验么？”

    陈盏微微颔首。

    系统：“如果答不上？”

    陈盏笑了，手在虚空中一握，像极了死一只蝼蚁。

    系统：“如果答错了……”

    陈盏脚尖动了动，碾死一只蚂蚁的动作。

    系统抖了抖：“……再我一次。”

    陈盏从网上载了一些资料，不嫌麻烦地跑去复印店打来，片刻后放到系统面前：“开卷考试。”

    系统激动翻阅，仔细一看发现不过是中的历史书，一脸莫名抬看他：“答案……”

    “自己找。”

    一目十行看完三分之一，毫无所获：“这个和真人版俄罗斯方块，哪个难？”

    陈盏：“俄罗斯方块。”

    系统瞬间蔫了，不肯承认智商缺陷，费力寻找真相。

    它学习时，陈盏也没闲着，在小卡片上涂鸦，彩扭曲，没多久又拿去打印店加工，再拿回来时，有那么塔罗牌的影在其中。

    系统走到他边，一个自以为讨好的笑容。

    陈盏一低，就看见一张咧开的血盆大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系统：“我尽力了。”

    陈盏叹气，颇为无奈把它抱起，慢悠悠讲起战国时合纵连横的外政策。

    系统听完连忙翻课本：“真的有。”末了一脸崇拜：“难怪宿主要钱去上夜校。”

    值得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