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    他原本打算等到系统功成名就那天让它自己看总发的消息，临时又改了主意，迟了几天除了悲愤应该觉不到什么，早几日知还能当一次磨砺。

    “禅，禅让制？”

    陈盏。

    零七六陷呆滞，突然想到反抗之路势如破竹，总至今也没动任何暗牌，然而很快又喃喃：“不可能。指挥官不会轻易手上的权利。”

    陈盏拿两个小碟：“要吃么？”

    火锅的香味对系统来说没有任何诱惑，不过在看到他从柜里取酒时，迟疑一瞬仍旧了。

    “或许是觉得你们无药可救，不得已而为之，”陈盏倒了杯酒推到它那边：“或许……是年纪大了准备回老家相亲结婚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别闹。”

    陈盏平静转达了军师的意思：“合则两利，至少你是最大的受益方。”

    零七六喝了酒，放杯时用得力过大，导致桌面狠狠一颤：“被当个傻耍了一番。”

    乐极生悲大起大落，不外如是。

    本以为会听到几句安话，等了好久，却发现陈盏在若无其事涮肚吃。

    零七六不可置信：“宿主就没什么话要跟我说？”

    陈盏望着锅底，想了想真诚：“趁吃。”

    见系统不动筷，又：“我都不生气，你气什么？”

    零七六一怔，比惨还是宿主比较惨，被推当靶引执法者的火力，又莫名其妙成了学习推广大使……自己好歹捞到了地位和虚名，而陈盏自始至终都在白力。

    “宿主就不想报复？”

    陈盏挑眉：“不如你给我个主意？”

    零七六讪笑一声：“冲到总骂几句？”

    再一想，那里空气稀薄到几乎没有，宿主去了也活不了。

    陈盏：“又想要结果好，又想不被算计，世上哪有那么多两全其的事。”

    零七六沉默，然后：“我懂。就像是宿主喜殷荣澜，又不能劝导他放弃装神鬼。”

    这就是所谓的世间安得双全法。

    陈盏放筷，冲它温柔一笑：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零七六朝后挪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