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办法释怀。

    尤其是知耶罗尼米斯在十八年之前，就曾经派私家侦探找到过他。

    他还和私家侦探打过照面，如此近在咫尺的距离，居然什么都没有发现，楼尚没有办法不自责。

    哥哥想要补偿妹妹，楼尚想要不唱歌楼夏。

    “酒厂麻烦。”第五夏心里面想的麻烦，和楼尚认为的，并不完全一样。

    见楼尚还是一脸的自责，第五夏就认真地组织了一语言：“钱，麻烦。协会，麻烦。”

    布施威格酒厂，不是一间正常关停的酒厂。

    不被苏格兰威士忌协会认可的古老威士忌家族，布施威格绝对是独一份的。

    “钱的事可以给帅戈，协会……协会要是搞不定的话，可以找我师父。次回国，哥哥带你去见师父，师父一直都想我带个女孩回去，他老人家要是见到你，一定会很兴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第五夏看着一脸神采的楼尚，不知要怎么接话。

    师傅如果要徒弟带一个女孩回去才会兴，想必那个女孩，应该不是妹妹这样的存在吧？

    楼夏选择切换回麻烦的话题：“诅咒，也麻烦。”

    “妞妞还会担心诅咒吗？妞妞不是说，有了纽扣项链，就可以代表月亮，消灭一切险恶吗？”楼尚伸手摸了摸，此刻已经挂在楼夏脖上的心形纽扣。

    楼尚随又冒一个小时候对楼夏的称呼。

    妞妞这两个字，和早就从外表酷到灵魂的第五夏，很是有些不搭。

    越是不搭，就越能让养生朋克协会的联合创始人到喜。

    越矛盾，越统一。

    片刻的迟疑过后，第五夏比划着给了自己的回答：“妞妞，有。哥哥，没有。”

    第五夏从“法娃娃”上拿来的，心形纽扣是一对的，现在就只剩一个。

    三岁的生日，楼夏送给楼尚的纽扣，可不是一般的纽扣，是沾染了她最的娃娃上的力的“法项链”。

    楼尚看着第五夏一边说话，一边比着像手语一样的动作，心里很是熨帖：“我们妞妞是不希望哥哥受到诅咒是吗？”

    楼尚笑得风轻云淡，表却是发自肺腑地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