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泪，“何时醒的？你可知我等了你一百多年，你瞧你喜的酒都被我喝光了。”

    “从修他们来的时候我就醒了。”贝利抚摸着他的，语调从未有过的温柔，“我想，若你听他们的去结个正经伴侣也好，我们纠缠了几百年也该到，可惜你一直都这么蠢笨，我真是怎么教也教不会。”

    罗肯奇抱着他，好像要将人骨里似的，这样单薄的人，心也轻飘飘的似的，怎么也抓不住。

    他将人推棺中，在狭窄的棺面面相觑，瞧着贝利苍白的面容，他轻轻稳住那从来遥不可及的殷红双，手顺着袍伸去，顺着肤一寸寸抚摸上去。

    “利利啊，若是你一都不我，你就推开我，我们从此作罢，若你不推开我，我们便就此合承，一生一世，再不逃避。”

    贝利没有回答，只是沉默良久之后，双手环住了罗肯奇的脖颈，微微张开嘴迎罗肯奇的。

    罗肯奇好像又觉自己要哭了似的，他的心都要了，窗外树叶簌簌发响，他却只听得见贝利轻微的勾人的息声。

    他的利利果然不会拒绝他，从很小的时候，从那个大雪纷飞的雪天开始，他就知，这样孤寒的人从来对他是柔化了心，拿着刀横亘在他们之间，那利刃也从来向着自己。

    “我你，利利。”

    贝利微微阖上双眸，面上绯红又动人，嘴角微微牵起，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我吗？离不开我的那？”像个孩讨糖似的，罗肯奇伏在他上，好似撒似的，缠绵地蹭着他的脖间。

    “我的答案还不够明显？”

    “我要你亲说。”

    贝利羞极了似的，半晌才对着他的耳朵用轻极了的声音说，“我你。”

    那声音轻得好像一刻便会被风散，却如同一记重锤，在罗肯奇的心上砸了一个用不能恢复的坑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…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。”罗肯奇整个人都要因此而飘上空。他一激动便抱着贝利换了个位置，让贝利坐在他上，看着逆光那依旧或者说，本应该就在上的人，他前所未有地到幸福。

    “我你，利利，我你，我你，我你…”

    他被一把捂住了嘴，贝利已经羞红了脸，却依旧佯装不悦地蹙着眉，“好了，知了。”

    罗肯奇不说话了，就看着贝利笑，笑着笑着笑了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