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着实让他愕然了。

    “那时候还小…”说到这里，叶笙有些不好意思，但声音中总算是又带了笑意，“记得有一次，我自己跑到外村去捡田螺，很晚才回去，还得浑淋淋的，然后我娘先抱着我哭了会儿，哭完后又拿小竹狠狠地揍了我一顿。”

该也是个厉害女人。

    “还好。”

    而他刚才跟叶笙讲自己的事的时候，也并没有刻意隐瞒。

    ‘这里’两个字还没说，叶笙的嘴就被他相公抬手捂住了。

    谁家的孩还没被爹娘教训过？

    “嗯。”那些逝去的记忆，随着他们的谈，似乎又涌现很多，叶笙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说：“我娘大多数的时候都很温柔，但有时候是很厉害的，还用小竹揍过我几次……好像有一次要揍我，还是被我爹拦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……呵……”陆铭远笑得腔微震，他见叶笙表认真，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样，不由得反问：“你怎么不说是妖鬼怪呢？”

    叶笙拍开他的手，怒：“你小时候就没被爹娘揍过吗？”

    好端端，又说到他上来了，他本来是只打算当一个聆听者，听叶笙说的。

    “你，是神仙吗？”叶笙字小心翼翼的。

    想来叶笙是明白他的意思的，该是不会再问什么他不想回答的问题了。

    “你有很多玩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娘会给你衣服吗？”

    陆铭远收了手，不再逗他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他垂了，“问吧。”

    最后，他只得回忆了，：“我……我娘是个很端庄温柔的女人，我爹对我严厉，各方面要求比较……但映像中没对我动过手。”

    他皱了皱眉，：“没什么好说的，还是说你吧。”

    叶笙又想了想，：“你为什么会来到这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会，但经常买。”

    果然，他的小夫郎是知他不是原装货了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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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看什么时候了。”他悠悠：“七八岁的时候就认得差不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看，看很多。”

    “你那个时候喜看书吗？”

    叶笙被他捂了半天，也知他是不想再说了。于是将他的手拿开后，眨了眨，问：“我能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他这时是真想笑了，忍不住伸手扯了扯叶笙的脸，“你小时候，还调的？！”

    叶笙却是不依不饶地，半边都趴在他上，用手指戳了戳他的，眨了睛问：“你小时候是什么样的？”

    陆铭蹙眉远看向他，目光沉了沉。

    “你认识很多字吗？”

    叶笙不语，眨着睛与他对峙。

    “你家书很多？”

    “妖鬼怪也有这么好的吗？”叶笙呢喃了一句，看他相公的反应便知自己说错了，“我娘以前说，对待坏人不能

    “你，还挨过揍？”他略惊讶，失笑：“我还以为，你是从小就很乖的孩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