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衣服。”说这话的时候，方兰脸红红的，像是不好意思说，却又忍不住兴奋得想说。

    “百楼，这可真是找对地方了！看那老鸨的兴劲儿，我觉得把那个……衣服往其它的楼里送一送，保证里面的人呀，也会喜得不行。”

    陆铭远静静听着，相比于面前女的喜悦，他显得平静多了。

    方兰虽然羞于开，没有说明白是什么衣服，但很明显，她说的就是他画在图纸上的那添加了现代风格的女衣。

    “了一个百楼的生意，我打算再去这镇上其它几个楼里试试……小是小了，比不上百楼，但终究是块呀。”

    她跃跃试，陆铭远却冷淡：“你说的那个百楼，以前的衣服是由谁供给的？”

    方兰收敛了笑容，认真想了想，“好像一直是跟云锻坊。”

    他注意到了她话里‘一直’两个字，问：“所以说，青楼里的生意都是有固定商家在的？”

    “一般是这样。”方兰了，然后不以为然：“以前是谁又有什么关系，生意上的事本就是相互争夺，各凭本事。”

    他沉默了，半晌才：“别太冒了，跟百楼的生意好好，但你说的再去其它楼里的事就算了。”

    方兰一愣，不解：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生意不是越多越好嘛？嘛还要退缩呢。

    “树大招风。”

    就是这铺刚开张那天，都有人受指使故意来挑事。现在他们这里开张没几天，就大摇大摆地从其它老商嘴里抢，无疑是要招人恨的。

    他刚到这里，基不稳，和那些家底厚的老铺是比不了的。生意肯定是要一一往好的，但现在还不能太招摇惹，否则就该惹麻烦了。

    他不怕麻烦，生意本就难免在竞争中得罪人的，但也不想惹麻烦！

    方兰大概也懂了他的意思，打消了再去其他青楼谈谈的念，开始专心地在铺里推销，闲暇时想一想什么样的更衣服好看，颜用料都应该怎么搭。

    她发现设计衣服是一件很有意思又很有用的事。她本想把有更多新颖设计的衣裙也一起拿来卖，但同样被陆铭远否定了，说是时候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