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也能想得这么认真？

    陆铭远有不知用什么表来面对他，但略一思索，还是很快冷静答：“大概是据每个人所会的不同才艺来区分。”

    叶笙回想了刚才小厮解释了一半的话，对他恍然：“其实，你也不知吧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怎么听起来，叶笙这话里的语气还藏着一儿喜得意呢？

    喜什么？喜他也不知这行么？

    等叶笙正开还想说什么的时候，他抬手从他的后颈搂过了他的侧脸：“好好听曲，不许再问。”

    话一落，里面就来了两个怀抱琵琶的女孩，看起来年纪都不大，面容清丽，对着他们盈盈一拜请过安后，在对面的矮塌上坐了来，其中一个红轻启：“客人听什么曲儿？还是咱们挑自己拿手的来？”

    “都有什么曲？”叶笙笑问，饶有兴趣。

    陆铭远侧过脸看向他，陷思。

    看来叶笙来到这里真的跃。第一次来也就算了，毕竟少年心，对新鲜事难免好奇。

    可要是来过一次后，喜上了这地方，或者说还想再来之类的话。他想，不叶笙明不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，来这的目的是什么，他都一定……让他不敢再提有关此事。

    还侍立在一边的小厮立刻解答：“曲目很多，其中著名的《梅三》《夕箫鼓》《渔樵问答》《白雪》《广陵散》……”说着，小厮语气一顿，嬉笑脸地又：“至于，还有一些……《俏冤家》《哥哥》什么的，我们也应有尽有！端看爷想听什么？”

    叶笙听得懵懵懂懂，里面的曲名没一个是他听说过或者能理解的。也只记住了小厮最后说的什么《俏冤家》跟《哥哥》。

    于是，再问他想听什么时，他便脱而：“俏冤家。”

    陆铭远自是从小厮的话里听后面说的那两首不是什么正经曲，拧眉：“你知你的是什么曲儿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。”叶笙真诚。“不过，哪个我都没听过，所以都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