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意四周的目光和声音，就那么坐在封或的边，“小哥哥，问你话呢，怎么不回我消息。”

    封或手忙脚去拿包里的手机，果然有好几条燕钦发来的消息，在问他什么，没有打球的话要不要溜回教室跟他组队手游吃。

    “忘、忘记开震动了，静音没发现……对不起。”封或结着解释。

    燕钦笑，“这有什么可歉的，你这几天魂不守舍的，想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封或试图岔开话题，“外面风这么大，你怎么来了，万一……”

    “着罩呢，没事。”燕钦盯着他，微微眯了睛，“别转移话题，你这几天到底在想什么？”

    封或嘴动了动，认怂了，小声跟燕钦说了匿名信以及自己怀疑程一鸣的事。

    燕钦一怔，“你怎么会怀疑到他上？”

    封或红着脸，低声又把上次无意间听到程一鸣和华的事一并说了。

    燕钦总算明白封或上次突然跟华赌球的原因了，失笑：“你要不要这么维护我，就背后我几句，你就堵着人打球赛。因为那事，华整整三天都没敢在学校面。”

    封或低着，“你那么好，他们不能那么说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小哥哥，我有时候真不明白，你成天给我脑补了些什么完人设。”燕钦想笑，又有些无奈。

    封或没说话，心里嘀咕，我才没脑补。

    你就是这么好，是我见过最好的人。

    “行了，这几天见你闷着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。”燕钦笑笑，“这事肯定不是程一鸣的，这背后人刀的事他向来不屑。”

    封或闷闷的，“哦。”

    燕钦观察了封或的脸，“还是不兴？因为他说和我不熟？”

    封或犹豫了，轻轻。

    他就是见不得别人说燕钦的丁儿不好。

    “其实他会那么说，是我的问题。”燕钦想了想，认真：“一鸣需要某样东西，所以他放弃了更好的一中、二中，而来了三中。但是我突然回国，又接受了徐老师的邀请来了三中，等于是破坏了他的计划……我学以后才知这事，但事已至此我不是转学还是继续留在三中，他的计划都会受到严重影响。再后来我又了某个决定，但可能这个决定反而更刺激了他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他跟我划清界限，并不是他的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