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牙解释，“哪吒乃是莲化，今年只有七岁，非是外表这般年纪。莽撞失礼之请师兄勿怪。”

    伏光看了姬发一，笑，“这是自然。”

    关于年纪的问题就这么理顺应当地过了。

    姜牙不知他走了之后发生了什么，只觉得军中气氛比离开时好了不少。他没工夫多想，先带着金吒医好了黄飞虎，再领着两人匆忙见了自己的弟武吉，还有另外一个师侄杨戬，最后向姬发请命，让哪吒作为先锋官，征讨张桂芳。

    姬发疑惑，“丞相难不知吗？”

    姜牙觉得哪里了问题，大概和军中气氛有关系，“老臣愚钝，请大王明言。”

    姬发现在对伏光的好很，想到他们二人或许有恩怨未了，斟酌片刻，发现无论说什么都很容易被拆穿，只能实话实说，“丞相离开之后，仲父带兵战，用弓箭把张桂芳死了。”

    姜牙有恍然大悟的觉。

    对啊，张桂芳能喝破人的魂魄，着实厉害。可是并非只有哪吒一人能应付，躲得远远的，用弓箭来不就好了？

    不过哪吒已经被拐来，就别想着再走了。

    他叹，“白师兄竟有如此湛的箭术，牙不如师兄。”

    姬发学着伏光，只是微笑，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一边的杵着枪的哪吒眨眨睛，茫然问，“那我呢？我还战吗？”

    姜牙，“暂时不用了。”

    哪吒“呿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姬发，“战事未停，日后还有用的着小将军的时候，还请小将军助我一臂之力。”

    妖族被无故残害到此为止，接来便是你来我往的战斗。不过有伏光的提醒，闻仲应该不会找拖朋友，其他人那里还有申公豹军师，用不着心太多。

    姜牙战败后找师兄们帮忙，继续攻打殷商，几乎是战无不胜。打到一半，姜牙终于反应过来，这样不太行。

    殷商背后的势力没牵扯来，死的人太少，填不满封神榜。

    究竟是哪里错了？

    姜牙细细回想所有的变数——文王请贤之前，在河边钓鱼时遇到的妖，还有……莫名其妙现的太师白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