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就没了兴致。

    “正赶上战争，人族门的人比较少。说起来，每次与兄来界都似乎不太平。”伏光说，“人族虽然弱小，却不必时时刻刻因战事劳心，总有安稳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“战争于人族而言是灭之灾，于先天神袛而言，却是。我所追寻的，不过一个战字。战又何妨，战有何惧？”太一说，“小弟心思细腻，有些时候想的太多，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
    伏光叹了气，“没办法，我太闲了。”

    两个人都是姿容不凡、气质超脱，偶尔遇到几个人类却是被人躲着走。太一不由觉得好奇，随手拉住一个人问了问，才知因为他们的神态洒脱，不像是一般人类。妖族经常化作人形没，有些不讲究的会当街吃人。

    太一遗憾，“看来没办法在人族行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去妖族那边吧。”

    两个人变成普通的小妖，偶尔打打天兵活动活动骨，没过多久就等到老归位。

    也是，战带来的恐慌太大了，如果他已经拟好了完整的教义倒还好说，可是因为湖姬的捣，尚且不成系，只是零散的理，纵然被人类接受也远远达不到“信仰”的地步。

    帝俊密切关注着老的动向，对他的一举一动都很清楚。当老乘坐青驾云现在空中，帝俊也有所行动。

    老先是警告了妖族一番，言辞之间对生命的悲悯，获得了大分人类的好。

    伏光撇了撇嘴，“这番话要是再过两千年，本没几个信的，人类之后以为他有什么疾病。”

    太一笑了笑，“现在的人类却会信。”

    “唉，都是因为信息不对等。”伏光说，“你看人族，拼命想要成仙，却不知成了仙之后与原本的日没有什么区别。也就是活的更久一些罢了。不过说起来，人类追求的就是生不老，我们费这么多心思，也不过是为了多活几年。这样一想，能活着就已经很好了。”

    太一听着伏光的碎碎念，摸了摸他的，“若是你去帮孔宣著书立说，或许早就成功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觉得这句话不太对味？”

    太一转移了话题，“大哥来了，走吧，去大哥那边。”

    帝俊在老讲话结束后，带着妖兵妖将到来，很有排面。

    他看着老，实际却是为了安抚军心，“友此言差矣。非是妖族追不放，只是人族伤我族人，抢我地盘，砸我神，此等大逆不之举岂能姑息？千年之前帝俊答应祖避世不，又约束手不与人族发生冲突，可是今日局面，却是人族实在过分！

    “而且哼哈二将手打死侍奉神的小妖，难不是对妖族的挑衅吗？”

    老目光平淡，“帝俊友想如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