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说了，陛就会信吗？”

    “说与不说是仙人的事，信与不信则是在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陛戒备满满啊。”潜大笑了几声，“在已为化神修为，陛的龙气对在来说已无甚用，这一陛还请放心。在想与陛结为侣的原因，其实一早便说了，乃是因为修行于在已经无用，该世历练。我们修真者，自凡人而，虽于凡人，但最终却要归于凡人，方才能够脱五行。”

    “在如今已经有三千五百岁，人、修士、妖怪、邪，形形的生灵都见得多了。历经两次小世界开启，却只有陛一人，虽为凡人，然心人却远于凡人。白日听陛一言，竟让在的境界小有动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你想多了，我就是沾了左右横的光，真的大怀之英雄人，这世间有很多，只是你少见多怪罢了。不过却是不能当面说的，“朕需考虑，还请仙人给朕一些时间。”

    意思很明白了，就是那些说双修的是要萧起的“”，而潜要的，却是萧起的“心”。

    都不是好东西。

    “那是自然。”潜用他自己觉得脉脉，而萧起觉得像是看猪的神看了萧起片刻，方才隐而去。

    本来心大好，自认为能睡个好觉的萧起，这回躺在床上就十分不舒服了，虽然闭着睛，可是一夜都没睡着。

    潜的话不能尽信，但是他说会有一段时间这方小世界门大开，什么妖鬼怪都能来……怕是真的。这就能更恰当的解释，为什么广德十年的时候没人来了，小世界对大世界的敞开是抛线式的。在抛线的端之前，会有一个保护层，到了之后，保护层就破了。

    但是，不一定是执政五十年！

    ——萧起觉得自己应该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这些修士，他觉得怕是三四十年就要到了。

    那么，答应了，就是修士们永生永世的鱼；不答应，几十年后就会有妖鬼怪跑来收割。

    前者是钝刀割，直到把整个世界的人都千刀万剐吞肚去，后者是一刀猛，大好局面怕是会毁于一旦。两条路……怎么选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