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上：“唉……大枕，很多人要因我而死了，很多很多人……”

    虽然他的吐一气，可仍旧憋闷得厉害，好像有什么堵着。

    牧震当然明白萧起在准备什么，虽然萧起只在开始的时候跟他商量了一些事，后就几乎彻底避开了他——萧起不想让他负担那些，现在……这是实在忍不住了，还是因为知他们俩终究要一块穿回去，所以给他打预防针呢？

    牧震改抚变，轻轻了一萧起的脸颊：“鸿蕴大世界的无数生灵，就如放在一米缸里的米，这米缸还是封的。你要的事，就是将这些米到田地里，让它们结沉甸甸的稻穗。那么不打碎米缸是不可能的，打碎之后会有许多米散落在角落里，也是不可避免的。所以，那些人死就死吧。”

    萧起睁开睛，他讶异的看着牧震。其实牧震也很意外自己是这样冷漠的人，明明他在现代的时候是助人为乐的。或许他一直都忽略了自己的真实年纪，且站在现在这样现代的世界里，古代世界，修□□也实在是缺乏真实吧？

    牧震也看着他，且心脏狂，张异常——他等待着萧起的反应。其实他本可以戏，可以用善良柔和的词句安萧起，可他跟萧起是真实生活的伴侣，而不是戏剧中的搭档。他不想那样，而是把自己的冷酷明明白白展现了来，他……害怕萧起的厌恶，却更畏惧萧起看着他，实际却看着一个陌生人。

    “大枕，原来你是这样的人啊。”萧起看着牧震笑了，却把牧震轻着他脸颊的手抓住了。

    牧震的心脏得都快从咙里蹦来了，可他努力绷住自己的表，尽量平静的看着萧起：“怎么？认清我的真面目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知你把自己所有的好，都给了我……”萧起笑得更开心了，他扭在牧震的手心上亲了一，“想跟我一块杀人吗？”

    “若能帮到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咱们个游戏，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“现代的时候，我你的掌中宝，大世界的时候，你我的中珠。而且……你要记得你现在说的话，你说‘那些人死就死吧’，你很坦然，你接受了他们的死亡。千万千万不要在有朝一日对我说‘你太可怕了’。我可不想我和你从有独钟，变成恋。”萧起定定的看着牧震，他的桃邃得如两池寒潭，随时都能让人溺毙在其中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