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杂在这女声里的，还有一个颇为稚的孩童声音。

    是个男孩。

    男孩没有哭闹，声音倔又冷静，在类似于打的声音里反复争辩：

    “我不会！我不是！”小孩的声音很，却喊得撕心裂肺，“你是疯！你告诉我，是不是你杀了爷爷？是不是那个叔叔杀了爷爷！”

    女人停止了打，但依旧在低声泣。

    屋外又是一阵碰撞敲打的声音。再接着，一个男孩被女人拽着衣服，扔了画面当中。

    沈野了暂停键。

    他表很淡，眉间的神毫无波动，仿佛这段视频跟他毫无关系。

    陆亦蹲在桌上，脑海里反复重现着刚才视频里的对话，觉得心发凉。

    他原本一直以为在沈野宋家时，那个女人就已经疯了。

    可是在刚刚那截视频里，女人分明还保留着一丝清醒。与其说她是因为疯了才对沈野施，不如说她是为了施而装疯。她不肯相信自己孩已经去世的事实，心压抑自己，欺骗自己，想要把沈野当自己孩的替代品，但又无法说服自己。

    她不是因为孩去世而发疯。

    她是被自己疯的。

    陆亦扑着翅膀，飞到沈野肩膀上，用嘴轻轻啄了他的耳垂。

    “类似的场景后面大约还有两三场。但是没挑有关老人死亡原因的信息，应该不在电脑的监控里。”孔筒压低声音，“你准备怎么？”

    “过段时间宋家会为那个女人举办生日宴。”沈野低，目光无所着落的停留在键盘上。

    “他还准备让你过去？”

    “他只能让我过去，不然那个女人会疯。”

    “到时候肯定会有很多人。”

    沈野挑起眉，

    “让更多的人看看宋家的真实面目，也不错。”

    视频后面应该还有些别的容。

    陆亦原本想要伸着脖继续看，但孔筒已经先一步抓住了他，把他带离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