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只要你别那什么信息素手术，别变成那个样就行。你不知，我当时第一见你时完全被吓到了，你的真的很差，控制信息素的能力也不，信息素的味怪怪的，像是很多味混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沈野似乎看他后背有些痛，伸手顺着他后脊向轻抚。

    练习室外渐渐有了声音，

    大抵是快要课了，许多耐不住晚自习的学生便提前跑过来练习。窗外的漆黑夜里也陆陆续续闪烁起明亮灯光，许多学生簇拥着跑到小场上。

    沈野说：“我不会去那个手术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“原本确实打算去，但是后来发现你上有我的标记，我就改变主意了。”沈野说：“所以现在有个计划，但是要等段时间。我不敢保证一定能成功，但是我觉得。”

    陆亦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即使未来的我决定手术，应该也是为了，”沈野顿了一顿，补充：

    “为了你。”

    “韩清说得没错，我不手术的话确实持不了太久。在遇到你之前，我确实一心只想要活去，因为我很想再见一只小鸟。那只小鸟从很小的时候就陪着我，后来又等我等了很久。”能觉到陆亦明显绷的绪，沈野抬起手，目光顺着对方眉划过，撩起发丝，

    他又问：“你认识我多久了？”

    陆亦盯着窗外，“多久吧。”他顿了一顿，又补充：“目前来看，我不止认识从前的你，现在的你，我还认识未来的你，而且未来的你还对我说过一句非常重要的话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晚自习的课铃声准时响起，场上稀少的几簇人群便多了起来。

    学生们一脑冲了教学楼，向着各个方向涌去。远，学校外城市里的喧嚣夜晚也活跃起来，宁静灯光的世界无比闹，车辆川不息，诸多声音错杂。

    陆亦说：“未来的你说他喜我。”

    话音落后，他将目光从窗外收回，视线重新停留在琴键上时，却嗅到一丝冰冽味。熟悉的薄荷香由边缠绕上，沈野揽住他的肩膀，让他转过，又在璀璨灯影凑近他，

    他的眉被光映衬得有些模糊，温柔目光落他的底，相抵，又缠。

    “那你可能记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