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, 有对象的话, 关系也不大。你们应该还没发展到留标记的地步吧？”教授说：“只要没有多次留临时标记，你的信息素应该影响不到对方。”

    沈野从病床上坐起来, 笑着说：“他前两天刚生了孩，我的, 可一个。”

    教授：“？？？”

    什么玩意儿？还怀了？？

    还可一个？

    这位年近六十的大爷惊得半天没想起自己接来要什么, 举着针在实验桌跟前愣神。一直到沈野拎着大衣跟他打招呼准备离开, 教授才猛地想起什么，叫住了他。

    “那个oga怎么办？”教授眉锁。

    “我留了信息素，他那边不会有问题。”沈野摆了摆手，“况且您这边不是上就要成功了？您担心什么？”他眨了, “您要是真的担心，再加快度？”

    教授一个白扔过来，“我看你是想要我老命。”

    沈野笑了笑，没接话。

    他裹着大衣了科技馆的门，外面尽是白茫茫如似的雾气，楼大厦隐没在雾里，只线条分明的棱角，显得整座城市冰冷沉闷，让人有些不过气。

    沈野意识低，将半张脸埋在围巾底，了气。

    他能闻来，自己上的信息素已经几近于无。

    教授中的度过低是由仪测试来的，而真正现在上时，就是完全闻不到。沈野垂着，盯着面前的台阶愣了半晌，直到兜里的手机振动了一阵又一阵，他方才将手从大衣兜里了来。

    是班群。

    寒假过了一半，班群又渐渐活跃起来。

    班：“我学期直接去工作，学委国了，咱们可能就见不上面了。狗”

    顾木：“啥？那是不是意味着你们都不用上课？”

    委：“不用上课？？？这也！太！幸！福！了！”

    班：“……刚才老黄还给我发消息，说他那里还有咱们之前写的一年后想要实现的目标。”

    班：“如果有朋友想要提前拿走的话就去找他，他把信退给你们。”

    顾木：“退回来也没鸟用。”

    顾木：“一个寒假过去了我连书都没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