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考了多少？”

    冯究望：“92。”

    俞还没话讲了，冯究望主动说：“但是英语很差。”

    俞还不可思议：“英语不比数学简单吗？”

    “老师教我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凭什么啊，我是你导员又不是你英语老师，你这样说顾老师会难过的，赶呸呸呸。”

    “这有什么好呸的？”

    俞还又开始咬，牙齿来半截，是的沾一绯。

    冯究望忍不住问：“你真的有二十七吗？”

    “这有什么好怀疑的，要我给你看看份证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倒不用。”冯究望笑起来，“有好奇老师上大学的时候是什么样。”

    “还能是什么样？当然是好好学习了，你也不要总是上课睡觉，要好好听讲啊，考前一个月抱佛脚算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冯究望沉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才知原来老师这么多话。”

    冯究望眨眨，稚气的笑容。他当然知怎么笑才不备威胁，知如何让人放防备，他不是不会这些，只是大多时候都懒得伪装。

    俞还鼓鼓嘴：“那也是为了你们好啊，你们真的是，我不知该说什么好，总是表面答应的好好的，转就去惹事。”

    “老师以前的学生很乖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……”俞还说，“没有以前的学生，你们是我带的第一届。”

    冯究望愣了愣，细算来确实是这样，俞还是第一次担任导员，一就带三四个班的学生能到这样很不错了。

    “那老师已经得很好了。”冯究望随。

    “真的吗？”俞还却较真地问，“是真的这么想还是在说假话啊？”

    冯究望看着那双圆的睛不眨一地盯着自己，更像微信上憨憨的小熊，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，“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俞还笑容。

    他笑起来真好看，睛弯弯的一拱桥，左边脸隐隐有一个浅的酒窝，里面盛着甜甜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