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怎么有空来？卫洋他们叫都叫不动你。”

    冯究望这才斜了她一，“来喝酒。”本不是在回答楚夏怡的问题。

    楚夏怡把胳膊搭在冰凉的吧台上，丰满的被双臂挤得往中间拢，撩了一把发，那好闻的果香又散发来。

    冯究望皱了皱眉，往后撤了撤，但是没开说什么。

    这比不说话还要伤人。

    楚夏怡脸上的笑容淡了淡，“那你喝吧，我去玩了。”

    舞池里吵闹一片，楚夏怡走过去再次挽住男伴的胳膊，凑在耳边说了什么，涂了红的暧昧挲男伴的耳朵。

    她知冯究望在看。

    可是那视线里什么都没有，连好奇都不曾有，他只是看，像看这酒吧里的任意一个人。

    酒保倒是很心，站到冯究望后说：“兄弟没事哈，被绿了就被绿了，天涯何无芳草，何必单恋一枝，不过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确实难找……”

    冯究望收回视线：“你也觉得她好看？”

    酒保没想到他会搭话，怔了怔才说：“当然啊，我在这里呆了这么久，她可能是我见过条儿最正脸最好看的。”

    话虽然说的糙，但意思到了。

    冯究望没发表任何态度又抿了一酒。

    酒保倒是来劲了，趁着空闲问：“听哥们儿这话的意思，你是见过更好看的？”

    冯究望看着楚夏怡和男伴肌肤相蹭着慢舞却不再回答了。

    大家都喜漂亮的，它们就像是蝴蝶的翅膀，各的纹路装丑陋的躯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像蝴蝶一样。

    那是个不眠的夜晚，至今想来都充满铁锈和枯树的味。

    冯究望没有在酒吧呆到很晚，十二前翻墙回了宿舍，门所有人都没有睡。

    吴浩非作为宿舍第一个质问他：“冯究望你他妈到底去哪了？打你电话也不接，你知不知导员有多着急，给我打了多少个电话？！”他说完又叹气，“你妈带着你妹妹找来学校了，估计导员现在还在宾馆陪着呢，你自己看看怎么解决吧。”

    冯究望立刻皱起眉，宿舍门都没踏去又折返来，开了机给俞还打电话，那边响了很久才接通。

    “冯究望，你还知开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