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理她，不要浪费自己的时间，那些都是不必要的。”冯究望靠近了，一条压在柔的沙发上，在俞还前停。老师上有一很好闻的香味，乎乎洋洋，这间屋也是，温馨又和谐。

    他则是个不速之客，是不属于这里又突兀存在的人。

    “你换洗发了？什么味？”他不合时宜地嘀咕，“好香。”

    俞还对于即将到来的危机一无所知，甚至还去回答少年的问题：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冯究望没由来地发笑，腰弯起来笑，几乎要挨到俞还的肩膀，笑完说：“我最讨厌果了。”不等俞还说话，他又用调笑的语气说可笑的话，“你不怕我吗？我可是殴打过老师的坏学生。”

    “总得有理由吧。”俞还并不害怕他，那双白皙修的手原来那么有力，在冯究望的肩膀上将他推开了，“况且那之后你妹妹来找我了。”

    冯究望动了动手指，笑容再次隐没了，面无表问：“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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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俞还已经走宾馆，女孩胳膊上环着俞还的衣服匆匆跑来，嘴里喊：“老师！老师！”她不知俞还的名字。

    俞还转过：“怎么了？慢一，小心摔倒。”

    冯玥在俞还前停，小小的人儿还不到俞还膛，拽着衣服举起来说：“你的衣服。”

    “啊，我都忘了，谢谢你特意送过来。”

    小姑娘摇摇，睑上有闪烁的亮片，额有汗。

    她将衣服抵在俞还上，连同他穿的衣服也一并拽住了，着气有些颤抖：“妈妈说得不对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俞还低。

    女孩的睛亮晶晶，分不明是影太闪还是有泪悬在眶里。

    “他没有错……哥哥没有犯错。”

    不要怀疑他。

    不要一遍遍的向旁人叙述他的“罪行”。

    他明明说过真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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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相信一个小孩说的话吗？”冯究望问。

    俞还说：“她相信你。”

    冯究望垂，“真用的果味的洗发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……你别打岔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