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才十一月，再怎么样也该到一月才雪吧？”

    “现在北方雪越来越晚了。”

    “老师是南方人吧？说话有时候会带音。”其实算不上音，只是偶尔讲话有些音节会糯糯的糊。

    “嗯？不……不算，怎么说呢，我妈妈是南方那边的，我很小的时候住在那边，但是爸爸是北方人。”

    “哥明明都二十七了，叫父母还是用‘妈妈爸爸’这样的叠词。”

    “少拿年龄攻击我了，这样叫有什么不对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只是觉得你和父母的关系一定很好，老师是被着大的小孩。”他称呼俞还为小孩。

    俞还地想到什么，熄火了，睛转到冯究望上，态度变得柔和。

    “那你呢，小时候……和你妈妈相的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冯究望静了一，“我不太记得。从我生起她的就不好，经常去医院，我是保姆带大的，后来她住了院，见面次数更少了，我对她的印象已经很模糊了……”他在思索，最后给一个答案，“不过所有以前认识她的人都说她冷，但是我没那觉，每次我去看她，她都很开心的笑了。”

    俞还就用再自然不过的语气：“嗯，那你也是被妈妈疼的小孩。”

    章节目录第28章残忍

    冯究望嗤笑一声，并没有嘲笑俞还的意思，只是觉得有趣。

    “老师其实学的是幼教吧？专门教幼儿园小朋友的。”

    “少拿我开玩笑了，我发现每次和你正经聊天到最后都会变成这幅鬼样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很不会说话？漂亮话我也会说，要听听看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，别，还是给我闭上嘴吧。”

    冯究望对着自己的嘴比了个上拉锁的手势，安静来，拿着手机不断删消息。

    那手机屏幕直直摆着，俞还看到一角，问：“你连都没开就直接给删了？”

    冯究望没回应。

    俞还：“好了，你可以说话了。”

    冯究望：“没什么好看的吧，都是昨天发过来的。”

    俞还狐疑地看他：“你这样真的有朋友吗？”

    “有的呢老师。”

    “别用这语气跟我说话，疙瘩要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冯究望把全消息清空，手机刚要收回兜，又来了一条新消息，他啧声。

    “嘛这么不耐烦？微信不回电话不接，你是要别人满世界找你吗？昨天也是，你知不知我联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