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的。

    他叫俞还什么都没问题，“哥”或者“老师”更过分一叫他的全名，他都会回应。

    但是“哥哥”不行。

    他会脸红、不好意思，把视线移到别去。

    冯究望当然不会轻易放过机会，一步用那看起认真实则调侃逗的态度，一字一句说：“哥哥多关心关心我吧，关于我的事你要问什么都可以，我都能回答。”

    “我这不是在给你看题吗，还不够关心你？”俞还把脑袋转回来，夹着笔的那只手敲敲桌，用以掩饰自己的窘迫，“你来这边看着我讲。”

    冯究望这时候倒是很听话，走过去挡一片影，俞还推推他：“往那边靠，挡光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这样的距离更能看清那对泛红的耳朵。并不邃的粉红缀在圆致的耳骨，像日里绽放的朵中的其中一，幼又新鲜的颜，落在睛里，轻飘飘的重量还带着似有若无意。

    俞还在讲题，目光渐渐专注在前的题目上忘了羞赧，笔尖着题，丝毫没发现后的视线。

    少年在看他，只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……我说的你听到没？”

    大概是太久没有得到回应，俞还转过眉微微皱起来。

    他很认真地给冯究望讲题，把自己摆在一个老师的位置上尽心辅导学生。这放在其他任何一个学生上都是没有的待遇。

    俞还的心太了，仅是听他讲了一些以前的事，容许他在自己家住了一晚，又忘了之前的痛，把狼放屋里来，还请他吃草莓味的糕，切去会夹心的那。

    傻乎乎的羊羔。

    “唔。”冯究望回，“听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了什么？重复一遍。”

    冯究望眨又摆无辜相，企图蒙混过关。

    他没有听他讲话，反而专注于看他泛红的耳尖和闭合的嘴。

    这个理由说俞还估计又要生气。生起气来脸鼓鼓的，小熊一样圆圆的脸。

    冯究望自动脑补了一，里染上一愉悦。

    还是不要说了。

    俞还还在那里严肃地讲：“不想听就别听了，正好我也不是很有时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