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开。两个人都气，俞还却觉得自己被戏了，他的呼声很清晰，冯究望的却很浅，像是随他呼而呼。

    “要是不听的话我也不用费劲讲了……”

    印象里两个人还没这么亲密的时候类似的对话也发生过一次。

    当时冯究望应该是歉了，所以自己原谅他。可是这次不行，他蹙着眉想，这次一定不能轻易……

    冯究望把他刚才讲的题重复了一遍。

    俞还愣住了。

    冯究望笑起来，“我在听呢。”

    要怎么形容好呢，他只是说了一句很普通的话和往常一样微微笑了一，俞还却难以控制地脸红了，像是、像这一整个的天，每天都是如此气候，可忽然有天看到一朵开，还是会惊喜。

    他本就喜这个时节，笑容只是让他更能意识到这。

    俞还从冯究望的怀里挣脱来，警告似的看他一：“你给我好好听。”

    冯究望看到他红透的耳朵，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不可以突然亲我。”

    冯究望没声。

    俞还半眯起：“听到没？”

    “了这么久的题都没有奖励吗？”冯究望又黏上来，搭在俞还的肩膀上，“老师太严厉了，我会哭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哭给我看？”俞还推了推他的脑袋，“快，这几题讲完你就可以回去吃饭了，和舍友一块吃。”

    这是安幼稚园的小朋友才用得到的方法，对冯究望可不用。

    至少不那么用。

    “我更想吃你。”冯究望咬他脖颈的，狼崽一样不安分地甩动尾。

    俞还把拳握了又松开，最后叹气，“我知了，你先起来。”

    冯究望起来了，俞还给了他脑袋一。

    “别闹了，快听我讲。”

    嗯，俞老师在讲课的时候真的是一面都不给留。

    直到最后一题讲完，冯究望一直是沉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