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？”

    俞还没把想说的说来，又说：“这周六我要留在学校。”

    冯究望，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你想回小区也可以，反正有钥匙。”

    “我回去什么，又没有你。”冯究望很随意地答。

    俞还顿住了扶额状，“好，我知了。”

    冯究望永远在打直球，他还是招架不住。

    在学校里冯究望的确收敛许多，比如查宿的时候会和舍友们一块铺，看到俞还会跟着叫一声导员好，走廊里碰到了就是打招呼，不再肆无忌惮地叫俞还的全名。

    但这就导致回到家里，他要变本加厉地叫俞还老师，仿佛报复的，在床上也这样叫。

    俞还第一次听到的时候简直张死了，跟冯究望说不要叫。

    冯究望使坏问：“老师，为什么不可以叫？”

    俞还声音是哑的，夏天的度让他浑上都是漉漉，只能有气无力说不要。

    冯究望就要像狗狗一样蹭他，甩动着尾说：“老师上好香。”

    俞还哭得没力气，只能重复：“你乖。”

    “我很乖。”冯究望掉他角咸的泪。

    夏是烈的，两个人在蓝的海里漂浮动着，太把一切烘烤的炙，无论哪里都有汗来。

    正文第82章决定

    六月中旬，冯究望顺利考完了四级，俞还极敷衍地给他鼓掌祝贺。

    俞还说：“那以后就不用去我那里刷题了。”

    他以为冯究望会反驳，但冯究望只是表示知了。

    俞还有些好奇地偷偷看他，结果被抓个正着。

    冯究望问：“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不闹？”

    “闹”这个词用的十分巧妙。

    俞还把视线移回来：“没想问。”

    他知为什么。

    为老师和任意一个学生走得太近都不是什么好事。

    冯究望在尽可能不给俞还添麻烦。

    从运动会开始，那瓶是最后的任，然后他跟俞还说：“老师你先走吧，我在后面偷偷跟着你。”

    怎么能用“偷偷”呢，俞还觉得这个说法过分可了，心里柔地化开嘴边忍不住挂上笑。

    “你确定吗，我先走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