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还要上班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冯究望了，转往回走。

    冯玥这些天没给他打电话，他犹豫一拨通了小女孩的手机号。

    接电话的是陈芳梅，还是以前络的语气，但不那么刻意了。

    “究望吗？玥玥在写作业呢，你等等我上楼让她跟你讲话。”

    冯究望说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喂？你找我呀？”

    女孩脆生生的声音响在电话里，冯究望往回走，想了想问：“还没写完作业？”

    这是一个大的闷雷。

    冯玥好几秒没应声，过一会儿才说：“……太难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问爸妈？”

    “妈妈让我自己，爸爸……爸爸也不会。”

    冯究望说：“嗯，意料之中。”

    楼冯琛连打两个嚏，陈芳梅问：“冒了？”

    冯究望说：“题发来，我帮你看看。”

    他迈上宿舍的阶梯，微信又弹来，吴浩非让他帮忙在堂带份饭回来，语气十分诚恳和卑微。

    时机真好，他都快上二楼了。

    趁着冯玥打字发题的功夫，冯究望去堂买饭，用语音给女孩解题，拿了打包好的饭菜转在角落里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。

    好巧。

    在心里默念，然后走过去。

    “老师。”冯究望开。

    俞还一西红柿差呛在咙里，抬起看到冯究望的笑脸，嚼了嚼嘴里的饭，一边的腮帮鼓像仓鼠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……不是说不来堂吃吗？”

    “帮舍友带饭。”

    俞还立刻瞪大，随即孩大了的欣表。

    太明显了。

    冯究望止不住笑意，嘴里还在客：“老师来堂吃饭，好巧。”

    俞还：“……你要么坐来说话要么回宿舍，少在这里调侃我。”

    冯究望自然是坐了，撑着看他。

    俞还忍不住瞄瞄四周，本没人在意他们：“你还是回去吧，这样好奇怪。”

    “哪里奇怪？之前也经常在堂遇到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个俞还想起来了，“你那时候是不是故意来堂堵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