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里的人看到陈最一来了，都很自觉地端着泡面去，偌大的房间只剩他们两个人。

    陈与桓的办公桌上堆满了卷宗、警官证、地图，旁边有一扇很大的窗，雪霁天晴，光铺展开来，细小的灰尘在空中轻盈地打转。

    他正枕着胳臂补觉，半边侧脸噙在光里，刘海偏到一边，额上一狰狞的疤，上英气的廓、被光扰了清梦而蹙起的眉，莫名有亦正亦邪的魅力。

    陈最一把保温桶放在旁边，两手一撑，坐在桌上，抬手挡在他的前。

    冬日清晨的光爬上指节，很温。

    像陈与桓握着他的手。

    他对这个人的执著是趋于本能的偏，他所有的喜都是攀附着这个人，一一生盘绕。

    “又不听话？不是让你睡醒了回学校上课吗？”

    陈与桓刚睡醒，嗓音里透着一丝慵懒，说着责备的话，陈最一却很不客观地认为那是溺。

    于是他轻快地笑起来，眉弯弯，“午才有课，想给哥哥送饭。”

    陈最一打开保温桶，馄饨的香气扑面而来，是平凡却诱人的味。

    陈与桓接过筷，看了他一，陈最一似乎是知他要问什么，从桌上来，绕到后面搂着他的脖，像小动一样，贴着耳鬓亲昵地蹭了蹭。

    “我吃过啦，就想看着你吃，哥哥。”

    但撒在陈与桓面前并不总是有效，他把陈最一扯到前，抬起他的仔细看了看。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，脸这么不好，回学校再睡会儿，午……”

    “嘘，”陈最一伸指，抵在陈与桓的，打断他的话，“哥哥，我乖乖穿了你的，但是大了很多，一直往，你要检查一吗？”

    ?

    休息室里只有一张窄小的单人床，白的床单旧的发皱，陈最一坐在床边，盯着一小块泛黄的污渍发愣。

    担心门锁不够结实，陈与桓拿了把椅抵在门上，一边确认是否牢靠，一边转对陈最一说:“不是要让我检查？脱了。”

    陈最一，把褪来，叠的整整齐齐，然后背对着陈与桓跪在床上。

    哥哥的对于他来说大了不止一号，他没有说谎，确实顺着骨往了一些，沟若隐若现，陈最一索直接将也扯了来，挂在脚踝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