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与桓的大手顺着衣摆去，先是抚摸着腰侧，掌心薄茧碰着微凉的肤，陈最一乖顺地靠在他怀里，偶尔哼哼两声，像是在故意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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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你呢，你也在想我吗？

    陈最一将还在发的宝贴捂在心的位置，想象那是来自陈与桓的温度。

最一的额，想吻他的睛，也想吻他的鼻尖。

    这让他到隐隐的羞耻，背靠着浴室的门，心很快。

    光是想想，他都觉得眶在发。

    陈与桓说：“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我不过是沿着你的温柔虚构我的方向，想你的旅程反覆不休。

    陈最一回到学校宿舍时，已经将近十，宿舍的窗帘拉着，室昏暗，季凡听见开门的声音，起看了一。

    陈最一在学校向来不受待见，早就习惯了，那话听多了也就没觉了，他甚至还要庆幸只有季凡一个人在宿舍，不然可能连觉都睡不了。

    /影的影。

    每个人都有各自的舒适圈，乌云层层近时，只有呆在里面才最安心，只想在最适宜的温度数着寥寥心事，但更多的时候，每个人都在暗自鼓励自己，迈去吧，迈去才能看到更蓝的天空，才能更宽广的梦。

    陈最一睁开睛，寻着陈与桓的手指，重新衣里，搭在自己的小腹上。

    他在起雾的车窗上一笔一划写。

    看到是陈最一，季凡嫌恶地骂了一声，“，臭婊。”说完又继续躺，反复翻，故意把床板不小的动静来。

    但是最终，一个短暂的吻落在陈最一冰凉的手背上。

    陈。与。桓。

    “回去睡吧。”

    眉心，世界尽。

    陈最一没有舒适圈，他只有一个赖以生存的生态球。

    事后的短暂亲昵，比起温存，更像是支者与被支者之间，一场不公平的游戏。

    回学校的公车上，陈最一的还有些合不拢，他抓着扶手，慢慢挪到最后一排的座位上，看着倒退的街景，掩不住嘴角上扬的弧度。

    陈与桓看他小脑袋一顿一顿，觉得好笑，手从衣服里伸来，用颠了颠上的人。

    “还想再和哥哥呆一会儿，只要一会儿就好，好不好

    室友的鼾声如雷，陈最一偷偷摸摸溜浴室，的肤磨在上，每走一步都会疼一阵。

    只有呆在陈与桓边，他所寄居的生态球才是平衡的，有公转自转，有四季更替，有烟火错落，哪怕是再冷的冬天，他也能在生态球的角落里，给自己制造一个微缩的夏。

    昨晚几乎没睡，早上又跟陈与桓在休息室疯了一场，陈最一实在力不支，嘴都有些发白，只想好好补一觉。

    他还穿着哥哥的，上面有他不久前去的东西，黏糊糊的，很不舒服。

    这座城市很幸运，能够用一场大雪迎接崭新的一年，连窗外熟悉无比的街景都被赋予了新的模样。

    没有陈与桓，他的世界只是一潭混浊的死，没有温度，没有氧气，探寻不到生命存在的迹象。

    第四章

    一个小时前，陈最一背坐在陈与桓上，全的衣服都完完整整穿着，脸颊却飘着两片绯红，红微张，细细地着气，受不了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