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与桓想踹他两脚，看在他胳膊还在血的份上，勉忍住了。

    ?

    陈最一的脚步顿住了，他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个人，但又想不起来。

    陈与桓回味着草莓的味，笑看着被他亲的人，说:“好甜。”

    你绝对不会想得到，这个人是个可怕的鬼。

    不远，路岩半躺在地上，陈与桓跪在旁边，给他急理伤。

    陈最一听不到她们接来说了什么，最先的反应是耳鸣、大脑一片空白，接着又闪过很多零碎的片段，脏兮兮的旧校服，陈与桓满脸是血的样，一张受益人是他的保险单……

    “乖乖在这等我。”

    陈最一加快脚步，喊的很大声。

    糖只剩一个小小的圆球，被陈最一猛地一咬碎，断面划在牙床上，甜而刺痛的滋味。

    “我也看见了，好像有警察受伤了，了好多血，太吓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闭嘴吧，你就这息。”

    哥哥。

    “收到，不要打草惊蛇。”

    路岩疼得呲牙咧嘴，还不忘惦记着他的小警，“老大，你快打电话告诉她，我和犯罪分英勇搏斗，光荣负伤，特别爷们儿……”

    哥哥好会选，刚好选到他最喜的两个味。

    这时，陈与桓的蓝牙耳机里传来路岩的声音:“陈队，目标在C区附近现。”

    这个人太普通了，大众脸，黑夹克，半黑半白的发，他普通到，很多人都会觉得曾经在哪里见过这样的人，他就像是走在路上会和你肩而过的中年男人，普通的发型，普通的装束，普通的表。

    陈最一也跟着笑，“那哥哥要不要再尝尝……”

的乎乎，在陈与桓把糖回他嘴里时，意识地着。

    陈最一在原地等了很久，那糖早就已经化完，他还咬着塑料，直到牙齿发酸才回过神来，拆开第二在嘴里，是原味的阿尔卑斯。

    “天，那边好像事了。”

    陈最一不不顾地跑了去，刚拆封的小熊饼被掠过的围巾打翻，洒了一地。

    陈与桓眉皱起，把另一糖放陈最一兜里，执起他的手，一个吻印在手背上。

    忽然，那个人看着他笑了，神很空，却让陈最一到一阵不寒而栗，他选择了转避开，继续跑向陈与桓。

    “哥哥！”

    犯人正被两个警察押上警车，在车门关上之前，循着声音，回看了他一，两个人猝不及防对视上。

    哥哥。

    路岩就跟发期的公孔雀似的，一个劲儿地想在小警面前开个屏，陈与桓给他绑好纱布，站起，刚准备拿手机打电话，成全一他开屏的心愿，就被人扑了个满怀。

    他躲着车，跑过路，鸣笛声在耳边打转，越来越近，许多盏闪烁的警灯现在视野里，他看到陈与桓就跪在一片废弃的工地旁，背对着他，看不清楚是哪里受了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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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二糖也要化完的时候，有两个女生走了便利店，买了咖啡，在陈最一旁边的座位坐，他可以很清楚地听到她们窃窃私语的容。

    “哥哥……吓死我了，我还以为你受伤了……”

    甜味暂时中和了看不到哥哥的焦虑，陈最一靠在窗边，把陈与桓今晚发给他的两条语音听了很多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