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他脸上的表实在是太衰了，阿阮听话的坐来，乖巧的给他倒茶，一句话也不多言。

    柳寒月似乎一也不意外他的回答，她冷静地伫立在原地，并没有像其她女那样受到打击崩溃掩面而去，她背脊直仿佛一棵青松一样傲然，轻声说：“我知，一切都是我的奢望。”

    这个故事说来的确有些，在容真真看来甚至有些俗。

    正喝着茶，说书先生上楼来了。他是个上了些年岁的老，穿着一新年大褂神气的背手踱步到案桌前，旁边的小茶童立刻给他奉茶，扶好椅请他坐。

    容真真带着阿阮随便挑了间茶楼上去二楼，也没要包厢坐着，反正楼上也没几个人。他找了一个僻静的位置坐来，招呼阿阮也坐：“大过年的就别这么多规矩了，陪我坐坐吧。”

    阿阮歪，好像没有听懂。

    容真真脑里闪过一百自己被关小黑屋的画面，浑哆嗦了一，回对阿阮说：“阿阮，以后可千万别招惹这样的女孩，表面看着文文静静温温柔柔，说不定私底她就能把你啃得骨都不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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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说书先生把自己的扇放到桌上，不不慢的喝了茶后，清了清嗓才开始今天的故事，在座的十来个茶客们都抬起了，饶有兴致的等着他说故事。

    那燕于飞常年

    “你对我无意，那并不重要。我知我这样不要脸，一个未阁的女儿家缠着别家男不像话，但……我已经豁去了，不你要不要，我都不走。”

    说罢，她转就走，一句话也不让容真真说。

去，柳寒月的偏执程度超了他的想象，得他不得不去正视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“话说当年，前盟主容玉还只是个初茅庐的是十八岁少年，刚师不久，在江湖中毫无基，就是个掉人堆里捡不来的黄小……”

    早年容玉还年少，虽有一的功夫，在江湖没有基没有背景又没什么功劳，理说本当不上盟主，可他却差错在护送一个商跑商的时候途经西域遇袭，恰逢被当时的教教主燕于飞救。

    楼上虽说人少，但也不是没有人，大家早就习惯了盟主时不时地会在茶楼现，都见怪不怪的投来友好的视线，然后各自各自的事，谁也没有来叨扰他。

    容真真一脸懵，他没想到这世上论起耍氓无赖来，有人比他还熟门熟路，这姑娘别是个病吧？得不到就毁灭？

    容真真摸了摸他的，抬脚就往外走，本来还想在自家园里转转，这么着是转不成了，柳寒月这事太让人疼，还是门去散散心。

    “今日，咱们不说江湖纷争，也不说那些个门派恩怨。”说书先生抑扬顿挫的说，“咱们来讲讲，十四年前，盟主容玉和那教教主燕于飞之间的故事。”

    大年初四的街人还不多，除了一些卖货糖果的小摊贩，就只有茶楼还营业，基本所有的工人都放假回家去了，街上比平日看着竟还萧条些。

    容真真最近正在琢磨教的事，一听这一段立刻就来了神，抓了把瓜在手里磕，目不转睛的盯着说书先生看。

    “可是容哥哥，我不认命。”柳寒月淡淡的说，“我从小就是个让我爹和兄疼的倔脾气，大了也不见分毫退让，越是我得不到的东西，我就越想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