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阮愣愣的看他一会儿，安静的低又开始啃。

    “不了那么多。”陆观云也不抬，“我自小百毒不侵，想来这噬心散对我也没那么厉害的毒效，再说也只有我亲自试毒才能知晓解毒的法。”

    “给我吃一。”容真真不要脸的上来一个血盆大，直接咬掉了小老鼠的大耳朵，在嘴里嘎嘣嘎嘣的嚼着，还不住的赞同：“确实甜。”

    阿阮，“甜。”

    “可能吧。”陆观云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杵臼，“我偶然发现了蓝心草可以解这毒素，但还不清楚它是否真能完全解毒。”

    “你上就要大了，不用学那些个繁文缛节, 更不必在意这些事。”

    陆观云满手都是黑的药，抬看是他，淡淡的说：“臭吗？”

    “快吃糖。”容真真笑嘻嘻说，“我好容易买来的, 找了你半天才找到, 都不乎了。”

    两人踩着暮一路走回了家。

    “老鼠这不好的吗。”容真真不着痕迹的瞥了他一, “古灵怪又来无影去无踪，神神秘秘的，我就喜小老鼠。”

    “我手又没有可以试药的人，打算拿自己试一。”

    “噬心散？”容真真眉皱，“那玩意不是剧毒吗？这么多年都没人能解，你真解来了？”

    陆观云说得轻巧，容真真却不允许：“你疯了？噬心散的毒你比谁都懂，服后半个时辰就会毒发浑溃烂，历时三天才会由而外烂光了而死，万一这东西不是解药呢？”

    “太臭了。”容真真往后退了一步，还不忘捂住阿阮的鼻，“你不要靠近，臭的能升天。”

    “吃不。”陆观云简洁的回答，“你不要妨碍我，我终于能噬心散的解药，就算不吃不喝也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阿阮突然怀疑他们两人, 谁才是教中人。

    不知怎的，阿阮看着小老鼠断掉的耳朵，莫名的觉得容真真嘴里嚼着的仿佛就是自己的耳朵一样，他忍不住抬手了自己的耳。

    陆观云对医术药草的痴迷已经到了走火的地步，他不是第一次以试药了，

    “当然不一样。”容真真坐到他的边，把糖画到阿阮手里，看着河面夕的倒影, 轻声说：“只要你问心无愧, 去哪里都不用觉得不堪, 心思不纯的人即便是在公众场合, 他也心思龌龊, 而我们是正人君, 即便在场, 也照样能坦然自若。”

    阿阮没有再说话, 低轻轻地在糖画上咬了一，然后才发现那竟然是个小老鼠，眉就皱了起来：“为什么是只耗？”

    “你莫要阻拦我。”

    阿阮别过撇嘴：“那地方能有什么小曲听？你找乐师回来不也是一样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甜不甜？”容真真凑过来，英俊的脸上满是笑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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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二天，容真真去看望陆观云，照顾他的老人说他近来沉迷捣鼓药材不肯吃饭，容真真只好亲自来督查，结果一门的时候就看到陆观云果然在用杵臼在倒着什么东西，他溜溜达达的走过去看一，嫌弃的捂着鼻离开，“这什么东西？太臭了吧？”

    陆观云不搭理他，容真真看着他那痴迷药材的模样，不满的训话：“为什么最近又不吃饭？你是不打算活了？”

不都是去坏事的地方，偶尔去听听小曲也不错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