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真真一叹,有些惆怅的说:“我叔父有一
说得对,你跟你爹两人,都算是太过信任自家人了,其实这事
有很多漏
,偏偏你们就是察觉不到。”
燕阮有些怔楞,大概是没想过这一层,他沉默了一会儿说:“或许,你怕我阿爹万一发现,岂不是功亏一篑?”
“但是,我义父不会这么的。”燕阮艰难的自言自语。
“你所有的话都是你义父告诉你的,你没有亲见到任何一幕对吗?你没有亲
看到我叔父背叛你爹。”
他记忆中的容玉是个温柔的人,有些害羞有些迟钝,即便是对着自己这样一个稚童,他也拿不
什么大人的气魄来,沉默寡言但很可靠,他那时牵着自己的手说以后带着他跟侄儿一起生活,也好似不是假的。
那时燕于飞容玉至极,甚至还盘算着要与他成亲,光明正大的住在一块,衣
住行都不分开,容玉如果想
些手脚确实很容易。
,连忙解释:“上来之前不是说好了轻易不生气吗?你能不能但凡听我说两句?你这脾气是怎么当上教主的?”
‘阿阮,我其实也有不得已的时候。’
燕阮闭不语,但表
表示他就是这么想的。
燕阮慢慢的冷静来,他松开了
着容真真的手,他当然知
他说得对,其实这些年他心里也有过一
挣扎,也曾经怀疑过当年的事。
容真真看了一容玉,又看了看燕阮,突然开
问:“
后来的事他记得不是很清楚了,但当时阿爹的神和说的话如今想来,其实都没有一
怪容玉的意思,甚至隐隐的还有些歉疚的模样,只是他那时还小,没有听懂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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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是我叔父,我当然第一时间选择相信他,就如同你毫不怀疑你的义父一样。”
他依稀记得,容玉被他阿爹赶走的那一晚,他阿爹坐在窗前落寞又有些难过的神,他看见自己躲在
丛里偷看,便把自己叫了
来。
“比如说,你义父说亲看到叔父杀左护法,可是当年我叔父还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年,功力再
天赋异禀,想要不动声
的杀一个护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
,再说他杀护法的目的是什么呢?”
燕阮被他捂着嘴,愤恨的掐了他一把,却没有再反抗了,显然是在听他说话。
容玉冷哼一声,“我若真勾结中原,本用不着让他们上山来,直接给你爹
毒不是更简单。”
当时,他说……
“左护法发现了他勾结中原的事,容玉当然要杀人灭。”燕阮把容真真的手扒拉
来,不屑的回答。
‘但愿,他恨我轻些。’
“那后来叔父为什么又要回来呢?”容真真翻白,他敲了敲燕阮的脑
,又问:“
理说中原人都打上来了,叔父目的达到该功成
退,他还有啥理由又半路折回?你可别告诉我说,他是为了杀你爹灭
好邀功。”
‘小玉也不知是不是哭了。’
“阿阮,你实在不了解我叔父。”容真真有些无奈,“他能杀你爹,一样可以斩草除杀你,杀你义父,杀你全教上
所有人,没有必要最后还给自己
一个漏网之鱼。”
“信任是一件好事,但对谁都不能盲目信服,不要让所谓的亲蒙蔽了你自己的心,你分明也知
你义父说的很多话都有问题,可你不愿意去细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