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寒若很懂这些理，和元是他的徒弟，连他都知的理自己又怎么会不懂，只是……他真的无法坐视不理。

    “大哥你怎么一脸丧丧的表？”容真真嬉笑脸的开玩笑说，“是不是昨天妈给你介绍的女孩得丑？”

    “我他是哪个世界的谁，我没说他可以走，他敢走一个给老看看！”

    历来试图与天命争斗的人都没什么好果吃，也很少有成功的例，楚寒若知其中的艰辛，可他还是打算去试一试。

    楚寒若是抱着替死的心态去京城的，他算容真真会在京城殒命，尽不清楚的细节，但料想与刺杀老皇帝的事脱不了系，便先行一步混了皇，取得常秀的信任后本也可以稳稳行事，只是他见着容真真已经计划来心难免着急，思来想去后还是走了一招险棋。

    楚寒若地一声叹息，倏忽间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背上不知什么时候滴了一滴泪，不知是燕阮的，还是他自己的。

死，但那个人如果换成容真真，他就不那么从容了。

    燕阮站起来拂袖而去，也不知什么去了。

    “哪里变了？”容真真明知故问，在他那边的时间线已经过了十几年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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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容栖一脸担忧的坐在容真真面前，他几次张言却又压了去，向来温文尔雅的青年人这时候却好像一个手足无措的少年一样，对着自己越来越看不懂的弟弟而忧虑。

    他后背负着整个门派崛起的希望，可他同样也有那么一私心，以命换命这样的事说来耸人听闻，却是最好的破局的方式。总要有一个人死的话，楚寒若觉得自己去替一替也没什么，反正京城之平息后，他们一门也算是能从困局中走来了，那接来由谁掌门其实差别也不大。

    常秀不是傻，他当然知有人动了手脚，一个怀疑的目标就是楚寒若。可惜局势太，皇上驾崩的消息一定要捂得死死地，决不能透去一声响，他也只能先把楚寒若押等尘埃落定后再杀他。

    容栖犹豫了一会儿摇说：“不要这么没礼貌，女孩丑这事有什么可私里异议的？我是觉得，你好像变了很多。”

    楚寒若坐在桌边低不语，燕阮冷笑：“天命？那是什么鬼东西？也就你们中原人信这些个虚无缥缈的东西，自己把自己坑死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玄月教人不信奉你们的天，你抢不来的人，我难也抢不来？”

    原来人是真的不能与天争斗，凡人以为自己能偷天换置换规则，却原来他们连上桌的资格都没有，不过都是笑话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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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再后来他再见到他的时候，只觉得天塌地陷。

    楚寒若抬对上燕阮的目光，他莫名觉得看着看起来还算正常的燕阮其实早就疯了，在乎容真真的人并不只自己一个。

    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走，还是他先走比较好。

    和元曾劝过他，修之人不能与天斗，如果容真真确实有这么一劫，那就是天注定要他离开，任谁都留不住的，就算楚寒若拼尽全力也不一定能扭转乾坤，何必还要徒劳呢？

    本来一切都在楚寒若预料，他那时目送着容真真跟燕阮离开正寝殿门的时候，心里是有些伤的，却没有一丝后悔，没想到容真真竟突然回看了他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