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，他与燕于飞本来也走不到这一步，他所有的幸福都在十多年前的那一晚被断送了。

    燕阮有些莫名，他都不知自己父亲所在何，容真真又怎么会知呢？可看他自信满满的模样又不像是作假，难他真的猜到了？

    “这算一切都结束了吗？”燕阮站在树静静地背手看天，容真真在他的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喝酒，他们上的伤都不算重，养了三两天就可以到跑，倒是容玉需要静养一阵，容真真就把他留来了。

    “不错，不然为什么天上地都看不到呢？束息是确定燕于飞还活着，所以觉得我叔父这次一战后定然不会独活，等他死了以后地上天都找不到你爹，他俩自然不可能在一起，因为你爹还活着呢。”

    燕阮却没有再看一束息，在他心里束息早就死了，这不过就是个空壳。

    “上穷碧落黄泉，天上地他俩都不可能相见，为什么呢……”容真真百思不得其解，“人死了无非也就是这两个地方，要么上天要么地，叔父将来死了也不过就是去这两个地方，怎么会见不到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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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容真真豁然开朗。

    燕阮眉轻蹙，他似乎也想到了什么，回看着容真真有些不肯定的说：“除非，他还在人间。”

    玄月教这次的劫难只这么一会儿就被平息来，白清鸿把那些束息的死忠追随者全死，而那些被洗脑的教弟也没有怎样死手，都被打了一顿关起来反省，燕阮的威严这些年早就在教弟心中固，他的回归也没有引起任何反抗，毕竟大老们都是支持他的。

    ☆、八十四

    再次踏束息的那件山间小木屋,

    “上穷碧落黄泉，叔父哪都见不到你阿爹，你不觉得奇怪吗？”

    “如果你找了，我什么都依你。”

    “也许吧。”容真真糊不清地回答，“我老觉得束息死前说的话很奇怪。”

    燕阮沉默了一会儿，不以为意的说：“他那人早就走火失心疯，说的话怎能当真？”

    “除非……”

    大家都年满二十，可以一些和谐的事了，就算是绿江也不能屏蔽他们！

    可他一直都不懂为什么走到这一步，他不懂束息这样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偏执，明明初相见的时候，束息虽然不喜自己，但彼此见面之时也都算相安无事，他还记得束息那时候私底也是个恨温和的人，没事就喜蹲在树上喝酒看月亮。

    容真真逐渐变态笑容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这就是为什么，我从来没见过我阿爹的尸的原因。”燕阮喃喃自语着，“可他还能把他藏在哪里呢？我为什么从来没有察觉到过？”

    他笑意直达底，一把勾过燕阮的脖凑过去亲一，“阿阮，我如果能把你爹带来，活着送到你面前，你想怎么谢我？”

    “不见得。”容真真挲拎着酒瓶思考，“我觉得他那样的人，为了燕于飞愿意付一切，他死了都不希望他们两人在一起，一定还是了些什么。”

    一个人，真的会让人扭曲到这个地步吗？

    容真真鬼使神差的想起那时候在后山看到的那件小屋的暗室，那时他就一直猜测那里有什么东西需要这样保存，现在想想……还能有什么东西能让束息这样珍惜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