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雁的音量变，让燕逢宜皱了皱眉，他的声音越发冷漠，甚至没有看凌雁一。

    电话打过去的时候，苏意喝午茶

    “不需要放假？那你是想要直接被辞退？”

    只要还能留来，她可以歉。

    “然后你就可以休假了。”

    就算燕逢宜一直对她也冷淡的，但是燕逢宜对所有人都这样，她以为自己这几年了这么多，燕逢宜多少会把她看得比其他人重要一些。

    燕逢宜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凌雁稍稍松了气。

    燕逢宜：“你不需要解释，逢济晚会的事给你全权负责, 不代表你可以胡来, 邀请来的嘉宾被泼脏，你为什么让企宣不用理，我不是什么原因，你都要去给嘉宾歉。另外扣一个月工资, 这个季度的项目奖金取消，给你放一个月假, 你的工作给袁觅去。”

    凌雁怀疑自己听错了，“您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她没有办法接受自己在燕逢宜心里只是一个无关要的秘书，随时可以被取而代之。

    她对燕逢宜而言，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员工。

    她原以为燕逢宜起码会觉得她是特别的，在他边任劳任怨待了这么久, 她为了他付了那么多，加班加的工作，甚至没有时间回家，经常差，甚至随传随到，她这些不是为了钱，也不是为了地位，而是因为想多待在燕逢宜边，多靠近他一。

    凌雁僵在原地，半天没有动。

    让她给苏意歉是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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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电梯门开了，燕逢宜先一步走了去。

话。

    凌雁连忙追上去，“燕总，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随时都可以辞掉。

    燕逢宜的话让凌雁如遭雷击。

    可以，她会歉。

    燕逢宜并没有停脚步, 而是继续往前走，他脸上没有表，凌雁也看不来他到底有没有在生气。

    “好了，你去跟袁觅接一，告诉她这件事。”

    凌雁：“我是说，我不去的话，您是另有安排吗？”

    “燕总，我可以解释。”

    凌雁是个聪明人，有时候越聪明就越是学不会知足，她不甘心。

    24、第 24 章

    可是现在燕逢宜的反应，告诉她，一切都是她想太多。

    凌雁的反应很快, 虽然不甘心，但是她很快想清楚自己现在应该的是什么：“燕总, 这件事是我理不当, 我愿意受罚, 但是我不需要放假, 袁觅她才刚来, 很多事都不会。”

    燕逢宜：“你去联系苏意，当面跟她歉。”

    她不可能放弃这五年的辛苦经营，这次是她失策，就算燕逢宜对苏意有一特别又怎么样，本影响不到她，她才是燕逢宜边的人。

    “燕总。”凌雁只觉得遍生寒，心里凉透了，她嘴里一片苦涩，看着燕逢宜，不知自己还能说什么。

    她似乎难以想象，燕逢宜会对她这样冷漠，无所谓她的去留，似乎她本不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