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就是她自己去的。”

    “真烦这老疯婆，要嚎去别的地方嚎啊。”

    “想讹钱吧，这老太太不都是这样吗？儿女死了反而赚了一笔。”

    “也别这么说，听说这阿姨离异，是保洁把女儿养这么大的，女儿突然没了，当然要崩溃。”

    “可怜呢。”

    周围窸窸窣窣的谈声让乔梦星大概了解发生了什么事。

    可能在场的所有人里，只有他和季冬生知，那个女孩本就不是自杀的。

    乔梦星看着冷，其实是个心底非常柔的人，从刚才起他就一直遮着镜没有让死者的照片现在镜上，自然也没有照到这个阿姨。

    他有些犹豫要不要把真相告诉给她。

    “她真的很伤心，已经快要疯了。”季冬生忽然声，“也许不过三天她就会神失常。”

    他指了指老阿姨上缠绕的黑雾气：“看见了吗，这就是那个黑袍法师借来的力量。”

    “借来的？”乔梦星仔细眯着睛看，果然发现了一些黑雾，和当初用来暗算他们的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“是的，还记得901嵌在墙上的那块鳞片吗？它很可能属于这黑雾的真正主人。”季冬生皱眉：“这力量绝不属于人类，当初你去的时候，手腕上的黑线就蹿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就说明两力量同源……”乔梦星懂了。

    “那个黑袍法师绝对和盯上你的邪神有所勾结。”季冬生笃定。

    “那黑雾为什么会缠上这个阿姨？”

    “人类的绪是很好的粮，之所以会缠上她，就是因为她已经陷癫狂，癫狂的绪能够滋养黑袍疗伤。”

    乔梦星叹了气：“我不问这句话是不是有说不过去？你是怎么知的？”

    “很快你就明白了。”季冬生卖了个关。

    为了阻止这阿姨真的疯掉，乔梦星决定冒险试一。

    仗着别人看不见，他暂时关闭直播，悄悄溜到了老阿姨的边，耳语：“别哭了，我知怎么回事。”

    老阿姨浑浊的睛蓦然一亮：“是谁？谁在说话？”

    周围人群看她这样，都以为她已经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