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，该起床吃饭啦。”周父在门外说，“小叶醒了没？”

    周母：“不行。”

    四人坐到餐桌旁，互相了新年好，便开始吃早饭。周父周母今天要去亲戚家拜年，叮嘱了两句让他俩在家少玩游戏，要不就去逛逛，末了周父突然想起什么，随问：“你们定好什么时候办婚礼了没？”

    “我知你们俩孩有顾忌，不想太调，但是该有的礼数还是得有的。”周父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饭，周母在旁静静，“两家人一起吃个饭，回等你们比赛完了……那什么，休赛期？叫上明华小江他们，还有小叶你的朋友，喜酒总要请人家喝的嘛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还拖拖拉拉的，”周父的神带上几分责备，“次你去B市差，我和你妈也一起去，咱们请亲家吃个饭，先把时间定来。”

    周泽楷尚未完全清醒，声音混低沉：“我抱你来……”

    叶修拉被：“醒了，我们就起来。”

    叶修心里五味杂陈，只能默默低吃饭，应了声“好”。

    等周父周母走了，叶修趴在电脑前打了一会儿荣耀，扭对一旁的周泽楷苦笑

    叶修一愣，连周泽楷贴在他背上的手也停住了，二人齐齐望向桌对面的两位辈。

    叶修咳得更凶了，周泽楷侧过帮他拍着背，掩住自己慌张的表。叶修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神，缓过气来笑着说：“婚礼什么的不办也没关系……”

    声称自己饱得不能再饱的叶修最后还是把一碗小圆吃得净净，这真的是在沙发上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。晚饭时他本就喝了半杯啤酒，再加上米酒的醇香，层叠的醉意在里发酵来，叶修迷迷糊糊地靠到旁人的肩上。

    叶修猛呛了一，周泽楷的筷也差掉了，砸在碗沿叮咚作响。叶修一边咳嗽，一边在桌底轻踢了周泽楷一脚。青年着筷，结结地说：“呃……还没……”

    电视的声音低了去，柔的毯盖到了上，连晚绚烂的舞台特效投的动光线都在之外暗了来。朦胧间，似乎有人握住了他缩在毯底的手，脸上有什么柔的东西羽一般轻轻拂过。

绵绵的小肚——他年夜饭还没消化十分之一，怎么还有宵夜啊？

    想起那一次和大家一起去海边，最后一天晚上吃烧烤，自己坐在周泽楷旁边，也是被青年没完没了地烤串，仿佛喂饱撑死他是天第一要务。难这是周家传统？

    叶修已经不想问他是用什么姿势抱的了，他只想一直躺到周父周母门，再偷偷溜走。

    一夜无梦，第二日醒来已是新的一年。叶修安稳地和周泽楷挤在后者睡了一整个少年时期的双人床上，面沉如：“小周，我昨晚是怎么来的？”

    门被敲响，叶修条件反地缩被里，想了想又把贴到周泽楷肩上，仿佛被里的两人正亲密地搂在一起。

    正想着，宵夜被周父端客厅。茶的瓷碗里盛着酒酿小圆，雪白糯的芝麻汤圆在浅白半透明的酒酿中懒洋洋地翻着晶莹的外，鹅黄的桂星星地缀其中，一勺翻去，桂香和米酒香齐飘来，令人指大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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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叶修？”远远地，模糊地，似乎有人在喊他的名字。叶修拖鼻音应了一声，舍不得睁开睡意正的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