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证明第一印象也没有错,梅雨琛那家伙确实没什么好值得尊敬的。
“如果工作上也一视同仁,那为什么你称呼齐筠为‘齐老师’,称呼你家那就直呼全名了呢?”梁茹就好像替梅雨琛打抱不平的正义小斗士一般,非要证明梅雨琛对白思君来说不一般,“我们平时工作中也没有听你称呼他为‘梅老师’啊?”
“那是因为……”白思君顿了顿,“他欠揍,不想叫他老师。”
“行吧。”梁茹将双手环抱在前,义正辞严地抛
最后一记
攻:“我们聊天时你总是看他,你是不是怕说到什么让他不
兴?”
最开始,白思君也是抱着尊敬的态度响了梅雨琛家的门铃,但那人假装不在家,故意让他在门
了半个小时的寒风,自那时起,他就完全没了尊敬的心思。
梁茹其实很会聊天,然而上次在梅雨琛家里还是有好几次被噎得说不话来,白思君不禁想到最初他还怀疑自己的沟通
“科科。”梁茹掩嘴偷笑,“我看你呀,就是嫌
正直。”
白思君无语:“那是因为我知他不会泡。”
他一:“他把稿
上来就有。”
“嘴上嫌弃得不行,但却见不得他受一委屈。”
“这个不好比较。”白思君无奈地回答,“作家拿到手的版税要看销售册数,不过梅雨琛的版税率是10%,而且还有保底,确实比普通作家要特殊一些。”
白思君的嘴角了
:“什么钱不钱的,那叫版税。”
“……”白思君神地看着
路上连绵不断的车
,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,于是敷衍
:“你赢了。”
“生活里的事不算,工作上的态度都是一样的。”白思君皱眉,他突然意识到他为梅雨琛的事大多都属于生活的范畴,但他每次去梅雨琛家都是抱着工作的心态去的。
白思君意识地张了张嘴想要反驳,但最终还是没能找到任何理由。他确实怕梅雨琛不
兴,虽然他经常都拿不准梅雨琛在不
兴什么,但只要觉察到一丝不
兴的迹象,他就忍不住想把他哄好。
“那我问你。”梁茹用中指推了并不存在的
镜,“我一
屋,你就去泡茶,你是不是怕他累着?”
“可是明明就不一样啊。”梁茹嘟囔,“我就不信你还给齐老师剥虾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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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我那是于人
主义同
。”
白思君的思绪被梁茹打断,梁茹一脸八卦地问他:“可不可以给我透,是齐老师拿的钱多还是梅老师拿的钱多?”
白思君一怔:“我哪有这样?”
“……?”白思君不解,“什么意思?”
“你他的编辑一定很有
劲。”梁茹斜
笑
,“毕竟是挣自家的钱。”
“我俗嘛。”梁茹大方地说,“你家梅老师更名,应该他拿的多吧?”
梁茹跟着问:“那他碗里一空,你就主动给他剥虾,你是不是怕他饿着?”
“……瞎说。”白思君正,“齐老师和梅雨琛在我心里都是一样的,他们的书我都要
好。”
梁茹拍了拍白思君的肩膀,一脸得意地说:“在一起了也不能松懈,喜
还是要说
呀。”
齐筠特意为白思君和梁茹空了
午的时间,他是大学老师,而梁茹正好是这个大学的学生,虽然两人所属不同院系,但聊起学校的事来也非常投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