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却什么都没说来。

    “怎么？”林曦晨好奇。

    “我在想一件事，”程昱盯着林曦晨不放，“你果真没有摸过我的脸对吧。”

    林曦晨愣了一，笑了。

    “对。但是我可以吻你，你的要求我都记得。”

    ?

    程昱睛有酸。

    那么多缠绵时刻，那么多次齿缠，那么多次程昱在他怀里沉沉睡去，但是林曦晨依旧记得当初程昱的要求。

    他没有摸过程昱的脸。

    因为程昱那个时候只有这个要求。

    “林曦晨，你一定是那乖宝宝。那礼都摆到了床，家说了礼不到什么时候拆封，就绝对不会拆封的人。”

    程昱盯着他丈夫轻声。

    “那你一定是那家还没买礼就想尽办法打探的宝宝，一也不坏，就是自己主意很多。”

    林曦晨说完后还不忘补充，“你还会提前把礼拆了试一试，要是不和你意，你会找家主动去售后那里退掉。”

    程昱大声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听我说亲的，”林曦晨伸手抚上程昱的后脑勺，这两人抵着额，“听我说程昱。”

    他还看不到，但是林曦晨知程昱在害怕。

    “我没事，我很好，等我睛好了，我们俩就一起把这个难关度过去。”

    程昱小小地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林曦晨藏在医用绷带的眉柔和，“没事的，不要怕，我还在你边。”

    程昱伸手搂住了对方的肩膀。

    他小小地承诺了一声，“好。”

    ?

    林曦晨在院一个星期后了院，实际上他院的时候是可以拆掉绷带的，但是他拒绝了。

    林曦晨想把那个时刻留给他和程昱独享。

    “我说你呀，就喜这些莫须有的仪式。”

    程昱开车的时候小声嘀咕。

    林曦晨嘴角上扬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