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，还真的就因为去年那个AO相亲法案，你想逃，全国上还有的是人想逃呢！。”

    “有，我们程昱现在算得上是英雄母亲了。”

    程昱知，林曦晨离开了以后伊丝的工作量一定飞增，这人肯定很累了。

    “可决定权不在我们这些质询官手里，在首都这些大佬手里！”

    伊丝只是想找个人来说说话，找个人来抱怨抱怨。

    说到这里伊丝一愣，“你们这个区域的O类质询官是谁？我要不要和他代一？你开始服用叶酸了没？还有你们家附近最近的医院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跟着你才不容易，”程昱嘀咕了一句，“还有他这才多大，就得这么起劲了？”这人盯着自己手腕不放。

    伊丝叹气，她把使用说明书等原件全上传给了这堆新婚夫夫，“而且你绝对不会想知，今年的新生儿诞生率还有普通成婚率降了多少……”

    伊丝仔细算了算，“成婚率降了12%，新生儿生率，准确地说，怀人第一次跌破了往年最低。然而计生用品，避用计生用品，今年的销售则突破了新。”

    伊丝心满意足，她用自己终端给程昱的手腕拍了个视频，然后发给了林曦晨。

    “多恶补一生理知识，你要有宝宝了……”

    他们又闲聊了一会儿，而今天中午十一整，伊丝女士就开始对着镜化妆了。

    伊丝拍了拍程昱的后背，她鼻，“不怨你，这个工作真的不好当，和我小时候看到的差远了。”

    ·

程昱也是第一次当家，自然不清楚这类东西到底怎么用。他盯着手腕不放，只见几秒钟后，那黑的屏幕上闪过一淡蓝的曲线。

    “哇哦，一个很健康的小宝宝，”伊丝表扬，“跟着程昱不容易。”

    “叫你平日里多学习你又不，现在后悔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多少？”

    开始动了。

    “有必要这么麻烦？”程昱晃了晃手腕，那蓝的细线纹丝不动，得很是安稳。

    “当时都说了这样不好。你知明年的相亲会号是什么吗？‘每个生命都是值得被尊重的。’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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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两人大瞪小，伊丝有些疲倦，“我今天不是来找你汇报工作的，程昱。”

    这是小橙的心。

    伊丝说到这里自己先翻了一个白。

    程昱握着腕表迟疑片刻，“你说不是因为……”

    伊丝说到这个话题有疼，她想起了这次来首都时这群质询官聚会里听到的容，还有很多很多的风言风语。

    十一半的时候这人就已经完全收拾好了，程昱全程抿着嘴在好奇，但是没问。家里这两位因为都不怎么擅厨艺，所以他们俩准备门去吃午饭。

    程昱指，“可这个法案还是一意孤行地推了。当时推行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每个ABO都是值得尊重的个人呢？”

    于是程昱给了伊丝一个温的拥抱，这人小声歉，“我知了，我知了，很抱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