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去哪里。”

    “关你事，多吃少问。”江谣放碗。

    晚上，小辞留来看家。

    江谣把上回在小商品市场买的小饰品袋一起来，又把家里的折叠桌带去，走了三条街，找到了零零散散已经开始支摊的夜市。

    每一个摊位都已经有人占领了，摊位和摊位之间没有空气，江谣这新来的，很难找到自己的地盘。

    他在路边上来回走了两圈，终于找到了一个不太显的角落。

    左边是卖得快和自行车锁的摊，右边是卖衣服的。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，一个三十来岁的老板娘。背后是超市，中年人正在问超市借电拉线。

    江谣没有小板凳，只能站着卖。

    他把东西摆好，在冷风中了半个小时，没卖去一件。

    隔中年人给他递了烟：“没见过你，新来的？”

    江谣。

    “这么年轻，没读书了？”中年人给他着了烟。

    江谣吐了烟，没接着这个话题说，他不太想让人知自己的家里况。

    “帮我妈摆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，前面起来。

    中年人手脚利索的开始收摊，江谣诧异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中年人：“，城来了，小伙赶收摊跑，不然等会儿东西全要给没收。”

    路边摆摊面临着城严查的风险，平时只有双休才会查，今天才礼拜四，江谣倒霉，遇到了突击检查。

    他东西不多，折叠桌收起来就能跑。

    只是一次遇到这况，他手忙脚，东西掉地上掉了一堆，江谣弯腰一个一个捡，城已经在那边搜查过来了。

    一瞬间，所有摊位跑的一二净，被抓住的只有几个跑的慢的，还有江谣。

    年轻的警察站在他面前，江谣抬起。

    警察开：“多大啊，怎么就在这儿摆摊了，犯法的知吗。”

    江谣能屈能伸，立刻承认错误：“不好意思，刚知，次不会再犯了。”

    警察：“那可不行，东西都要没收。”

    江谣暗骂了一句他妈的，挤一张笑脸，的日光灯一照，显几分惊心动魄的。

    “警察叔叔，真的不知，第一次犯，能饶了我吗？”

    警察站了会儿，边上又来了一个年纪大的：“小郑，你这边怎么样，抓到几个？”

    叫小郑的开：“有一个，我理吧。”

    老警察：“东西没收，拉到局里教育一，我看还有几个老熟人了，直接关几天，看他们还敢不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