沮丧地走了去，没走几步又回过来不甘心地求他：“你能不能把烟卖给我，就这一次。我真的就买一次。”

    “你可以去别的地方买，别来我这买。”苏北墨熟练地拉铁门，锁上了。

    “可他们指定要你这的，他们盯着我。”廖南清知这个要求是在耍他，越买不到，他们越有理由欺负他。可他没办法，一办法都没有。

    他想熬完三这一年，就必须接受这些困难。

    “关我什么事？”苏北墨耸耸肩，一副不想搭理的样。

    廖南清吃了闭门羹，难得懊恼的神，背着书包走远了些。苏北墨走在后面，心想这么怂的人还有脾气了？

    接到父亲苏敬的电话时，苏北墨刚要上公车。

    苏敬让他就近找个菜市场买蔬菜回去，父俩半个月没见上一面，今晚苏敬打算好好一顿饭。

    苏北墨前几天一直住在家陪老人，难得回家住几天，苏敬上心的。

    自从苏北墨的父母离异后，双方都没有再婚。一个女人，一个工作狂，没什么大矛盾，不适合婚姻罢了。苏敬的格古板无趣，脾气执拗严谨，恰好符合他研究员的工作。苏母则擅于人际往，格开明，在A市开起了一家小公司，着服装生意。

    苏北墨虽然得像苏敬，但脾气倒是和好的苏母如一辙。

    以往暑假，苏北墨都会去A市住一个月。今年因为帮姑姑看店这事儿，去A市的计划也耽搁了。

    苏北墨记得苏敬喜吃秋葵，特意去买了，沿路又逛了几家熟店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找到一家看上去还不错的，来的时候很不巧的，又碰上那个奇奇怪怪的廖南清。

    其实苏北墨完全可以当没看到他，只是廖南清被几个一样穿着校服的男生推来推去，力还不小。傍晚五，熙攘的菜市场逐渐安静，收摊的收摊，回家的回家。这里没有摄像，中生欺凌的行为更不会被人知。

    苏北墨路过他们边，走到站台前等公车。

    廖南清就在他边十步不到的地方，被扯着领甩耳光。

    啪啪的，夹杂着哄笑，不的谩骂。廖南清被打疼了，嘴猛然颤抖了。

    “你和你爸爸一样，都是垃圾啊。”有人笑声，像是在说一个稽的玩笑。

    安静的廖南清突然就红了，抬起手臂打了那个男生一拳。

    【2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