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签字。”乔越面无表将海绵宝宝的笔记本展开推到修泽面前。

    “乔老师，我昨天……”修泽垂在两侧的手抓了衣角，他怕乔越又这样走掉，他怕他对他不咸不淡的态度，更怕他连多一都懒得看他。

    乔越说着，骨节分明而白皙的手指握着茶杯，轻轻抿了一茶。

    何扬立笑着把早就准备好的笔记本递过去，“提前谢谢哥了。”

    “乔老师找我有什么事吗？”

    “好了，过去的就让它过去，我原谅你了。”

了几个第一，有什么了不起？

    “我昨天太没有礼貌了，对您太不尊敬了，我不应该说那样的话，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他本来还想着要找个什么话题来开，没想到修泽就先开了。修泽认错态度诚恳，他也没有理由不原谅。

    修泽在这批练习生中成绩一直是第一，如果只说让他拿第一，那太容易了，所以他附加了一个条件。

    乔越，心说这弟弟还算有良心，然后又听见何扬说。

    “废话这么多，让你签就签，不会坑你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……”修泽看着笔记本，迟疑。

    “您……您说什么？”他愣了几秒，才僵地转过，似乎不相信自己听到的。

    乔越等训练结束，回到办公室，才把修泽叫来。

    “我可以考虑收你我的学生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条件？”

    乔越伸手：“拿来。”

    修泽太了，这样站在他面前，被俯视的滋味让乔越有些不舒服。他放茶杯站起来，与修泽目光平视说着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乔越合上笔记本，跟自己的文件一起放公文包里，似乎又准备离开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我不该那样和您说话。乔老师，我为我昨天的态度和行为向您歉。”

    修泽虽然疑惑，但还是接过签名字，推了过去。

    不不不，有个大经纪人哥哥不粉，而去粉一个练习生？说去他太没面。

    “要不然，哥你介绍我们认识认识我也是完全不介意的。”

    少年蝶翼般的睫颤了颤，望向他时漆黑如墨玉的眸里亮起了光。

    五个字，乔越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清晰。

    “但是哥你是看得见，碰得着的，偶像不同。哥，你就满足满足我追星的愿望吧？”何扬双手捧着，满怀期待地看着他，突然睛里闪过一抹狡黠。

    应该找个什么理由让修泽在笔记本上签名？

    说我弟弟是你粉丝，想要你帮他签个名？

    修泽转的动作停住。

    “第一，练习生决赛中，你能拿到第一名，并且平均分达到9.5分以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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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乔越坐在办公室里，拿着笔记本沉思。

    “谢谢乔老师。”修泽抬看了他一，又小心翼翼地移开，“那如果没有什么事，我就先走……”

    “算！当然算！哥你也是我的偶像。”

    “不许再打架。”

    “您是我的指导老师，对我的错误有权力提批评和改意见，不任何场合。”

    ☆、乖

    “我说我可以考虑收你我的学生，但是我有两个条件。”

    但修泽似乎并不觉得难，了，问，“第二个条件呢？”

    修泽背脊得很直，却垂着，语气很诚恳，这倒是让乔越乎预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