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厘米……

    脑海中突然闪现修泽与漂亮的男生这么玩的画面，乔越再也不去，想要后退，却被锢住。

    修泽再次占了主导地位。

    那一酒，最后被他自己全咽。

    修泽用那一双丽蛊惑的眸望着他，漆黑的睫，那瞳孔如墨似渊，静得如同夏日的夜空，又仿佛有万千暗涌在酝酿，升腾，翻覆成灾。

    乔越向来苍白的脸颊染上了一抹桃红，不知是酒原因，还是其他什么原因。

    蜡烛熄灭，桌上的东西被掀到地上，玻璃碎了一地。

    窗外，夜静谧，星海浮沉。

    餐桌上，是了节奏的呼。

    .

    乔越醒来的时候，手机显示午350分。

    他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，酒味和难以启齿的气味已经散去，一室清冷。

    窗帘没有完全拉上，大雪后的第一束光从隙透了来，打在床尾皱成一团的床单上，明白的告诉着他昨晚发生过什么。

    不，来说应该是，天亮以前发生过什么。

    两杯红酒不足以让他醉，但是他昨晚也没有完全清醒着。

    整个晚上，他在梦与醒的边沿沉浮。

    直到公打鸣，直到东方鱼肚白。

    他像是淋了一场雨，浑透，却没有力气去洗澡，闭上睛，彻底昏睡过去。

    那张餐桌已经没法用了，沙发要重新换一……他艰难地动作了一，以质量为碑的品床发了“吱呀”的抗议声音，是的，床也得换……

    还好修泽跑得快，不然得让他承担一半的家费用。

    乔越笑了笑，然后又彻底笑不来。

    他想起来接杯喝，却发现自己好像不会动了。

    还好修泽贴，在床放了一杯，还是温的。

    旁边放着一张纸条，乔越只瞥了一，就没再。

    喝，力气回来了一，但是他穿衣服还是生生穿了十分钟。

    他艰难地走到窗边，拉开窗帘。

    风了来，将床柜的纸条到地上，上面的字潇洒漂亮:

    你不再欠我了，我们两清了。

    窗外，有飞机划破空，在云层中留一条白轨迹。

    让乔越想到了五年前，修泽离开的那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