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——自己还是别逞开了，全权给顾芊芊行她的表演吧！

    “我们没有开玩笑。”顾芊芊敛起笑容，严肃，“刚才说过了啊，小柯那边没存货，所以你要买，也只能来再买，而这个一千万，当然也不是单张卡牌的价格，而是开池费。”

    “哈？”孙会一次听说这个名词，“开、开池费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顾芊芊沉重地，“柯今卡使的卡池状况，孙会您应该也很清楚，虽然卡池局批了八万星币，但全都用到修整卡池小院上了。而且他前期为了请运师已经负债累累，卡池地理位置又那么差，还没有关门宣传扶持，现在客源惨淡，卡池能量早就耗光了，没有一千万星币的追加投，本别想顺利开池继续营业啊！”

    顾芊芊说得有板有，柯今听得直想笑，但看到孙会向他投来疑惑的目光，柯今连忙绷住嘴角，愁眉苦脸的表。

    “我真的好穷，穷得揭不开锅……哦不，揭不开卡池了！”

    孙会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好吧，他算是看来了，这是拐弯抹角在问他们资源勘察委员会要扶持资金啊！

    其实孙隼来之前，也已经想过要对柯今的卡池行援助了，不过居位，他每个月收到的扶持申请简直数不数胜，大分回复时都采用同一官方说辞，现在本能地就又用上了那官腔。

    “这个嘛，你们的需求我很了解，你们的难我也很同，但这事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，需要一级级审，一级级讨论，一级级批示，然后……”

    “哦，不起开池费是吧？”顾芊芊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孙会的话，然后，“嗯，我们明白了。孙会，你如果没别的什么事，就请回吧，我们很忙，还有好多事要呢。”

    “诶？我……”

    顾芊芊本不理他，直接扬手往大门一指。

    “小凡，送客！”

    白凡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***

    然后孙会就被白凡客客气气地“请”去了。

    ***