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，但表面仍不动声：“嗯，那又怎样？”

    “你别再装傻了。”柯今摇摇，“你当时看了卡牌背面的属，脸和态度瞬间就变了——我想知，你当时到底看到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银发青年垂眸，良久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“如果你不说，我就没法对你重建信任。”柯今一不肯妥协地说，“自然，我也不可能让你再继续待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青年重重叹了气，像是完全放弃了一样，嘴角溢一丝苦笑。

    “好吧，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，只是觉得有丢人……其实那时是我误会了。”

    “？”

    “你知你的卡池是比较特殊的吧？”青年说，“就是SSR，会随机现言灵卜辞。”

    “言灵卜辞？”柯今怔了怔——之前欧诺和白凡不是说那是预言卜辞吗？唔……或许都差不多？

    “带这特殊附加属的卡池，我以前也见过一个。”对方继续，“所以看到卜辞的瞬间，我以为你和那个卡池的主人有关联。当然，我现在已经能排除你的嫌疑了，知你们肯定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柯今十分惊讶：“是吗？那个人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我也不知他真正的名字——知他真实姓名的人估计也没几个，不过他有个广为人知的绰号，叫‘王’。”

    柯今仔细想了想，确定自己完全没有听过这个名字：“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他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没听过，那就算了，或许你们卡池的附加属相近，只是巧合。”青年说，“这个人很危险，你也没必要了解太多，知太详细对你并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
    “你和这个叫‘王’的人，难有仇吗？”柯今问，“所以怀疑我和他有关系后，才那么敌视我？”

    青年的目光游移了一，似乎有难以启齿般：“也不算有仇，是我……呃，也对他的卡池过手，如果被他发现我在这里，我就死定了。”

    柯今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家伙还真是个盗窃惯犯啊！

    “说起来，你还没说说，你看到的卜辞是什么呢。”心中最大的疑惑解开，柯今终于放心，气也轻松了许多。

    青年的表却变得更加古怪，仿佛比之前还难以开般，被柯今追问了好几次，才不是很愿开。

    “我可以不说吗？”他小声嘀咕，“实在很难和你开啊……当然，最重要的是，那个卜辞已经不准了，说来也没什么意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