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，很抱歉就不能院卡了。”

    “预约号？”本已绝望的顾客们立刻燃起了希望，争相问，“这是什么？要怎么拿到？？”

    小白秘书立刻亮一张半个掌大小的白纸片，上面用记号笔写了一个数字“1”，旁边还盖了一个有简陋的小印章。

    “这就是预约号。”小白秘书接过柯今递来的扩音，大声解释着，“一会儿我们工作人员会给排队的大家发放号码，并告知每个号段的卡时段，午时，大家可以凭这个号码在对应的时间段来卡池卡！”

    “如果有不想继续排队的，也可以来我这边购买分卡牌的通卡。”柯今和小白秘书一唱一和，合极好，“但每卡牌只能限购三张，价格也会比卡贵许多，请大家自己权衡吧，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提问！”

    柯今宣布完规则后，人群立刻议论纷纷起来。虽然很多人脸上仍带着不满，柯今却不再像之前那样诚惶诚恐——他已经想通了，自己之前的思路是完全错误的，虽然“顾客就是上帝”是没错，但现在自己和这些人已经不再是“买方和卖方”的关系，而是“甲方和乙方”的关系！

    在供求关系完全不均等的况，自己是于绝对优势的甲方，自己定的规则就是这场易中的绝对规则！一味被牵着鼻走已经不适用现在的况，自己完全可以掌握主动权和话语权，让局面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去发展！

    人们在议论的过程中，不断有向柯今提疑问的，柯今牢牢记着自己的底线，不是什么问题，最后绕了一圈，仍是要遵守自己卡池的卡规则。渐渐的，发现的确没有回旋余地后，人群开始分化了。

    一些不愿等到午的人，选择在柯今这边购买通卡，然后就陆陆续续离开了；但更多的，是心甘愿留来的人。

    其实大分人都不愿意一直耗在这边，现在能提前预约时间，知自己大致什么时候可以来卡，当然领取预约号更划算。众人拿到号码后，就相约着去镇上闲逛游玩了，吃喝玩乐与预约卡两不耽误，很好！

    ***

    成功分人群后，柯今等人的压力瞬间骤降，栖那边也不用过于着急了——现在能留在院里的人，庆幸都来不及，哪儿还在乎空白卡啊，反正空白卡迟早都会现容，又不是白了。

    上午就这样有惊无险地度过；中午时，累个半死的栖还难得休息了一个小时；午大家在规定时间段分批前来，虽然人数依旧很多，但柯今他们应付起来已经比较熟练了，什么都没再。

    终于，当夜彻底笼罩院落，最后一名客人也完卡满意地离开了。柯今把院门关上时，简直激动地都要哭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