业的窘境。

    柯今最初是怀疑卡池本的问题，为此专门去问过momo，得到的答复是：比斯市的卡池的确能量损耗会比其他星系星球上的卡池快一些，但绝不会现卡人数如此多的况，五天就耗尽能量的形。

    所以……到底是哪里了问题？

    柯今百思不得其解，连吃饭时都在琢磨，等终于把碗里的最后一粒米吃净，他一抬，发现之前吃完饭就会离席的欧洛伊今天并没有离开，他双手抱臂，好整以暇地靠在椅上，坐在对面一不眨地盯着他。

    “怎、怎么了？”柯今连忙用手抹了抹脸，没有饭粒粘在脸上呀。

    “这话应该我问你。”欧洛伊坐直，目光始终盯着柯今的脸，“你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艾格斯临走前，千叮万嘱让他别太激，要给柯今留够消化他份转变的时间。如果不是欧洛伊觉得艾格斯说的有理，他才没那个耐心和柯今保持距离到现在呢，每天都要憋着不和柯今说话，这也太难受了，他大老远跑过来找柯今是为了增的，可不是整天在这儿装木人的！

    而今天晚上，柯今罕见的一脸心事重重，这让欧洛伊再也没法忍去了，脆直截了当地开问询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柯今看着坐在对面的青年，也许是心实在疑团重重，又或是对方开得十分自然，先前一直笼罩在他们之间的微妙障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消失了，柯今只是略作迟疑，就把这件困扰他的事如实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……的确不太正常。”欧洛伊用手指轻轻敲着桌，想了一会儿，“带我去卡池里看看。”

    ***

    欧洛伊见过不少卡池，被柯今领着走了一圈，又在卡区试验着了几次卡，心里大概就有数了。

    “的确有问题。”欧洛伊最后站定在卡池大厅的晶砂池前，凝神望着表面平静的池，“卡就自带了损耗率，应该和续卡室无关，而是能量池本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能知是什么问题吗？”柯今知自己见识不如对方，虚心求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