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要走，立抱着她的碗，也跟着站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在这里坐着。”

    听了这话，孩才坐。

    吕严走了之后，宁无和应臣坐到那孩的面前。

    “怎么这么脏？你是从哪里来的？”宁无问。

    那孩想了很久，摇摇，“不知。”

    宁无提着她的领，让她站起来，“你多大啊？这么小，走路不会摔倒吗？”

    这时，吕严和李徐景走来了。

    看到宁无直接提着那孩的领，吕严皱了皱眉，“先让她吃饭。”

    李徐景过来看了看那孩，问吕严，“你真要带着她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应臣问，“这孩是哪里来的？”

    李徐景：“吕严在路上捡的。”

    吕严这个人格冷淡，素来不与旁人，他什么事，只和李徐景汇报。

    李徐景对吕严：“你想怎么就怎么吧，不耽误要事即可。”

    宁无拉着那孩小小的发，将她要埋碗里的拉起来，“小东西，你是男的女的？”

    孩将中的饭咽了去，“女的。”

    “女孩怎么会剪这样的发？”

    应臣和宁无闲得发慌，无聊得并肩而坐逗小孩。

    那孩从怀里拿一把小剪刀，“我阿娘让我自己用剪刀剪发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阿娘呢？”

    “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时候死的？”

    提到自己的母亲时，那孩绪波动也不大，她摇摇，“不知。”

    应臣又问，“那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
    “阿苟。”

    宁无笑得不行，“什么阿猫阿狗的，是猪狗不如的狗吗？你这样确实猪狗不如。”

    阿苟急了，“不是猪狗不如的狗，是苟且偷生的苟。”

    宁无继续逗她，“哟，你这个小东西，你还知成语呢？但是苟且偷生和猪狗不如，是同一个狗啊！”

    阿苟用手指沾了一茶，急忙在桌上写了一个“荀”字。

    “我会写字的，你看！”阿苟看向吕严，想要证明自己。

    宁无笑倒在应臣的怀里，“这个字念荀，不念苟，你真是个狗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