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戏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他恶劣地在阿苟面前，狠狠地亲应臣。

    应臣嫌弃地推开他，“有孩在呢，你什么！”

    宁无笑得不行，“应臣，这个阿苟以后大了，肯定是个土匪，没爹没娘的，真可怜。”

    应臣不理他，过去拿起昨日给阿苟买衣服那个袋。

    “阿苟，过来。这是昨天我们给你买的，看看喜不喜？”

    阿苟摸了摸自己的光，特地绕开宁无，走到应臣面前。

    应臣将一堆衣服拿了来，这衣服是真的丑，但是相比起阿苟上穿的这件用吕严的黑衣改良过来，确实好得太多了。

    阿苟拿了一件紫的，“臣哥哥，我想穿这件。”

    应臣看着阿苟上这件松松垮垮，有一半还托在地上的黑衣，想了想说：“我给你换上吧。”

    阿苟有些犹豫，小脑袋想了一会儿，才组织得语言。

    “吕严昨天说，我是女孩，不能......不能让男孩给我换衣服。”

    宁无过来摸她的光，“你才几岁啊，走路都走不稳，还在意这个？”

    阿苟急了，“可是，可是......吕严说我要是不听他的话，他就......他就把我给丢了。”

    应臣心想，吕严表面上冷冰冰的，没想到这么心细，阿苟这么小就开始教她这个。

    应臣将那件紫衣的外、衬、中衣等一一摆在床上。

    “好，那你自己会换衣服吗？”

    阿苟赶，“会的会的。”

    “先穿这件白，再到这件，最后穿这件，等你换好了。我再来给你穿靴。”

    阿苟。

    应臣拉着宁无去，让阿苟自己在里面换衣服。

    宁无用手给应臣顺理发，一边说：“你说，要是这狗东西没被吕严捡回来，她是不是已经被狼叼走了？”

    “你别一天狗东西狗东西地叫，你没见吕严已经不兴了吗？”

    宁无作上观，“他不兴，跟我有什么关系？”

    “你这人，若不是因为好，是要被人打死的。”

    “哼，那谁叫我命好。”

    片刻后，阿苟已经换好衣服了，她拿着那双茸茸的靴走来递给应臣，让应臣帮她穿。

    这孩倒是得好看，就是这光秃秃的脑袋太违和了。

    应臣蹲，将她抱在上给她穿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