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着应臣慢慢消失在雨幕里，问：“要跟着他们吗？”

    李徐景摇摇，“不用，我们先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临走前，李徐景以为意味地对张业说：“张大人，好自为之啊。”

    应臣只觉得浑冰凉，疼得厉害，他叫了一声，“宁无。”

    宁无把他放来，这时雨已经停了，但是凉风着，却让人愈发觉得寒冷。

    应臣堪堪稳住形，脑海中的片段陆陆续续地摇晃而现。

    他记得张业把他带回张府，他记得他浑无力地躺在张依南的床上，任由张依南脱了他的衣服。之后的画面越来越模糊，他再也想不起了。

    他惊恐着，自己是不是和张依南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宁无死死抱着应臣，只是在哭，他的泣声很轻，但是应臣还是听到了。

    “宁无，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你和她了吗？”宁无咬着牙问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。”

    宁无摇着他，“快跟我解释！跟我说，你没有碰她，说你们没有过，只要你说，我就会相信你的！你快解释啊，快和我歉！”

    应臣只能说对不起，但是他却无法说自己到底有没有和张依南发生了什么，他也不知事究竟如何。

    宁无咬着应臣的肩膀，一直咬到血，“都怪你，是你自己不注意，才会被别人算计的！都怪你！你怎么总是错事，.....怎么总是惹我生气啊！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......”

    宁无哭着继续咬应臣，“你是我一个人的，你怎么可以让别人碰你，你怎么可以这样啊！”

    应臣浑浑噩噩的，不知该说什么，他很想去亲宁无，可是他怕宁无会更加生气。

    宁无牙关都在发颤，眶赤红，像个暴的亡徒。在这个青少艾、意气风发的年纪，他的以占有为主导，他要独占应臣的心，也要独占应臣的。

    他从小到大独有的东西，怎能让人染指？

    他这个人痴狂而不论是非，他迫切地想让应臣解释，即使是充满谎言的解释。

    他掐住应臣的咙，“你没有碰过张依南是不是？你们只是睡在一张床上而已，你回答我啊！”

    应臣握住他的手，断断续续回：“我不知，我不知这是怎么了。”